但平静下来之后感觉身体特别累,开始犯困。
甚至坐在教室的前排都看不清黑板。
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写的那些公式和字符都出现了重影。
余子封一直视力非常好,没有近视眼,远视眼,散光什么的。
每年学校组织体检的时候,都是最好的那种。
体育老师都夸,说是这么好的视力,不去参军当狙击手都浪费。
属于十米开外就能看到掉在地上的一根针的程度。
可那天下午,余子封就感觉自己视力模糊,昏昏欲睡。
就强忍着等到了放学。
回到家,就感觉自己的眼皮打架,困到不行。
晚饭都没吃,就上炕睡觉了。
饭做好之后,老妈还过来推了推他的胳膊,他感觉到了,但就是不想起来。
“咋了孩子,这是咋了?”老妈十分关心。
“没事妈,我就是困,想睡一觉。”余子封闭着眼还回了一句。
老妈摸了摸余子封的额头,觉得有点发烧。
“小封啊,你发烧了,身上有哪不舒服吗?”老妈问他。
“没事妈,就是困,睡一觉就好了。”余子封说道。
“那不行,等会吃个退烧药再睡。”
没一分钟,老妈就弄了一杯感冒冲剂,搞了两片退烧药过来。
余子封迷迷糊糊地就吃了退烧药,喝了一大杯冲剂,继续睡。
睡到大半夜的时候,余子封憋尿感很严重。
大概率是因为喝了一大杯感冒冲剂的缘故。
余子封虽然难受,但意识还是有的。
他就起来,穿上拖鞋打算去院子里的厕所去尿尿。
但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哐,哐,哐……”
声音很轻,但确实能够听见。
就是在敲房屋的门。
像风,又不像是风。
因为如果是风的话,不可能这么有节奏。
村里的平房都是有院墙的,有大铁门。
按理说,外人要来家里,需要先敲院里的大铁门,进了大铁门才能够敲屋门。
可刚才外边的大铁门并没有响。
余子封觉得可能是刚才自己睡觉睡得死没听见。
看了看表,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
父亲那屋里已经鼾声四起了。
这个点,村里是谁来家里敲门呢?
余子封挺纳闷的。
于是余子封就轻声问了一句:“谁啊?”
外边的人没说话,依旧是“哐哐哐”以一个很慢的节奏敲门。
余子封穿上拖鞋,过去就把屋门打开了。
门一开,余子封就看到自己站在门口。
对方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还穿着校服,背着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