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伏瞻听了这秘闻,瞠目结舌。
“难怪,难怪……”
“所以,一定谨慎,再谨慎!”
“咦?你们看,那快分出胜负了?动静越来越大了!”
……
赵闻仙狂怒之下,散开所有的罡气收摄,不再保留,狂暴的罡气摧残周边所有的一切。
李洵身在风暴的最中心,承受着最大的压力。
饶是以他身躯坚韧之强悍难匹,在赵闻仙拼命的架势下,亦是生疼。
“哟呵!赵师傅来劲了?是不是经我一说,细细思索了一下,想到我所说的有理,激发起了无穷斗志?”
“所以说,现实很残酷啊!五旬老汉拼命为哪般?父母康寿子孙延!”
“一呀么更二哩呀!明月照花台,天寒气冷无人管,老汉往水里待……”
赵闻仙已经竭尽全力了!
从午时开始,到如今现在天色已是昏暗……
可对面这位仍如同穿了一个王八壳子,任他使出浑身解数,罡气纵横如刃,足以斩断粗钢了,却仍是切不开对面的哪怕是皮。
“你……你修的是什么魔功!绝非是一般横练!你的身躯之强,已经到了……数次炼形了!你……是何方……魔神的子孙?”
李洵听着赵闻仙气喘吁吁的话,以他五气之高的境界,现仍然稳不住肺家之气,知其气血拔尽,难以为继。
于是李洵便朗声道:“这个问题问的好。我练的什么魔功,咱们是同行,那就交流交流技术,换我伺候伺候您了!看我的!”
黄龙甩尾劈华山!
大鹏负山北海前!
李洵使出捉云手,无穷罡气如风卷残云大浪凝实如冰山相撞,北宁江上大浪翻滚!
大船上的三人,见此场景,亦是吃了一惊。
“那人的招式……怎么有点眼熟啊……”
“我倒是没看出来,不过此人的身躯积攒倒是不赖,不比一些学横练的差上多少。
我们都看他被打了这么久,还能打反击,着实有点扛揍。
若非没有时间,我肯定邀请他加入咱们,去给作训堂当人桩去,作训堂的几个老家伙,老是向我诉苦,他们老是招不到几个扛揍的……”
由于相向而行,且经长时间,他说着话,与李洵相距便越来越过远了,李洵那边的事,渐渐看不真切……
……
凤凰巡飞梧桐木。
……
嗯?
死了吗?
李洵使出第三式,第四式还未施展,便见赵闻仙口吐鲜血,再无反应。
他待收摄劲力,免得再把他打死。
却不料,方才一直死鱼的赵闻仙挥掌攻向李洵!
李洵防守一道道水流被罡气卷着成了水盾,挡住赵闻仙临死反击,却是无法挡住他的临死之言——
“我是盗王赵闻仙!”
我是盗王赵闻仙!
李洵闻言惊震,这个赵闻言临死之际,还要坏了他的大事!
他紧忙又打出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