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坐下,看把孩子吓的,大娃二娃,来姥爷这里。”
陈父按住陈远峰,不让他再动手,大娃和二娃,吓得躲在韩鹤鸣身后,惊恐看着院子里的一群人。
“你们是坏人,打我爹爹。”
陈家住的远,是在另一个镇子,从韩鹤鸣和陈氏结婚后,陈家人都是在两个孩子出生时来过,两个孩子那时还小,早就忘了陈家人。
陈母听到外孙儿说他们是坏人,眼泪掉得更凶了。陈父心心也是一痛。
“鹤鸣啊,疼么?小峰不懂事,你别与他计较。”
“爹,不疼。”
韩鹤鸣擦掉嘴角的血,搬了椅子让陈父坐下说话。
“鹤鸣,小云去世的时候,我们住得远没来得及赶过来,你别怪罪我们,我们这次来,也是想看看你和孩子们,过得好不好。”
陈氏去世的时候,韩鹤鸣是专门请了人去陈家地丧的,只是不知为何,那时陈家人,并没有过来。
按理说,但凡是疼爱女儿的人家,得到了消息,早就随着报丧的一起,来吊唁女儿了。
“爹,人家刚可不稀罕我们看呢,大姐才死了几次,人家都娶了美娇娘进门,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美。”
陈娴敏听不得她爹说这话,十五岁的小姑娘,满是对她姐姐去世后,韩鹤鸣快速娶妻的悲愤。
“别胡闹。”
陈父斥了女儿一句,却没有再说话,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韩鹤鸣对当初陈氏去世,陈家人没来吊唁,对陈父一句远,才没来吊唁这话,有些怨言,听了陈娴敏的话,他也没解释。
“姐夫,你不解释一下,为何我姐才死了数日,你就娶了新妇这事吗?这事总要给我们陈家一个交待吧。”
是陈氏的小弟陈远青,他刚被宋胭脂怼了,一直没有说话。
“孩子小,我得出去打猎,又要照顾三个孩子,忙不过来。”
“你再忙不过来,也不该娶得这样急吧,不说为妻守一年,三个月总要有的吧,我姐要还活着,她心里该怎么想?”
陈远青和陈氏的感情一直很好,他和陈娴敏一直是陈氏带大的,当初得知姐姐去世后,却因家里出了事,没顾上来。
他心里一直觉得对不住姐姐,前些日子他们接到一封信,说姐夫娶了新妇,爹娘怕新妇对姐姐留下的孩子不好,这才想来看看。
他话毕,院子里一阵沉默,陈家人都觉得韩鹤鸣这事做得不地道。
韩鹤鸣不想再过多解释。
宋胭脂从韩鹤鸣回来后,就一直没说话。好像没看到陈家人,对韩鹤鸣做了什么,却在陈远青说话后,她冷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陈远青对宋胭脂实在不顺眼,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个妖艳贱货,长得那样好,迷惑姐夫在姐姐刚去世,就把她娶进门。
也许姐姐的死,都不是正常死的而是被这群狗男女给害死了,陈远青越想越觉得自己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他满脸愤怒,指着韩鹤鸣和宋胭脂。
“我知道了,是你们二人害死了我姐姐,说什么我姐姐是生孩子大出血去世,我看定是我姐姐发现了你二人的奸情,你们二人就联手把我姐姐害死了。”
宋胭脂都震惊了,这位中二少年也太会幻想了。
“这位公子,说人是凶手请拿出证据好吗?张嘴就诬陷人,难道你们陈家人,都是这样做事的,才会这样想?
还有,你要是觉得孩子好带,特别是那个没出月子的小婴儿好带,你就带回去养几日,不说三个月,就让的养三十天。”
宋胭脂轻蔑地上下打量陈远青一眼,那眼神实在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