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入魔已久,只是一直隐藏得很好?”另一个人猜测道。
“不,也许是他入魔的方式特殊,导致魔力无法完全发挥。”又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众人议论纷纷,而宁芮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她依旧不停地挥拳,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痛苦和愤怒都通过这拳头宣泄出来。
徐岩奇的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但宁芮没有丝毫的怜悯。
“你该死!”宁芮怒吼着,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
徐岩奇的脸上已经血肉模糊,他的求饶声也越来越微弱。但宁芮的拳头没有停下,她要让他为药王谷的众人付出代价。
“够了!”终于,定山派掌门出声制止,“先弄清楚他入魔的缘由,再做处置。”
宁芮缓缓停下了动作,她喘着粗气,双眼依旧死死地盯着徐岩奇,仿佛只要一放松,他就会逃脱惩罚。
此时的宁芮,满身是汗,头发凌乱,脸上溅满了徐岩奇的血迹。
这副模样倒是给岁禾看得心疼了。她的眼神中满是怜惜和关切,赶忙掏出帕子给宁芮擦了擦脸,动作轻柔而仔细。
岁远山看呆了。这还是他闺女吗?
接着,岁禾又小心翼翼地摘了她带血的手套,然后拉过她的手,仔细地给她擦干净手。
“现在请父亲做一件事吧。”岁禾道:“当初那门亲事在师祖手里定下,那就在父亲手中退了吧。”岁禾目光直直地看着岁远山。
“没有人愿意和仇人的亲侄子结契。”
“请掌门成全。”宁芮还是赤红着眼,她对岁远山长拜之后就拿出一张红色的小卷轴。她
“罢了。”岁远山还惊讶于岁禾叫他父亲,岁禾很少喊这么正式的称呼。他的目光在岁禾和宁芮身上停留了片刻,最终长叹一口气,应下了此事。
“这个徐岩奇我来审,徐妍诗给我押下去。”定山派掌门道。
“是。”两名体修出现,一人押一个正要将他们带下去。
“不好了!”远远的有一个人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