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芮的话有待商榷,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徐家风评确实一般。在修仙界中,徐家的种种作为早已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和诟病。
徐岩奇被他们这么一瞧,膝盖一软。差点没有站住。只得讨好的笑笑,那笑容显得无比牵强,比哭还难看。
岁禾抓住了另一件事情。
“被试药的村民死前有什么症状吗?”岁禾的眼神专注而急切,紧紧地盯着宁芮。
宁芮一惊,说道:“像是中了魔一般,皮肤青黑血液腥臭。颜色变得奇怪,青色蓝色紫色都有!”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又回忆起了那恐怖的场景。
“那岂不是同那些妖兽一样?”岁禾说道,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只是妖兽有长毛覆盖,我们发现不了它们的皮肤青黑了。”
“正是如此!”宁芮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愤怒。
只听到这里,定山派掌门已经按耐不住了,他怒发冲冠,一把揪起徐岩奇的衣领。徐岩奇整个人都被拎起来,双脚悬空,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津津,不停地往下滴落。
“你个老匹夫捣的鬼?”定山派掌门怒吼道,声音如雷霆一般震耳欲聋。
“不……不是我!”徐岩奇两股颤颤,吞吞吐吐道,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慌乱。
“我还没说是什么鬼呢,你这就辩驳起来了?”定山派掌门拎徐岩奇就像拎一只小鸡仔子,他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徐岩奇狠狠地摔在地上。
“阿兄!”陆母不知何时赶过来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陆珹则低着头跟在她身后,神情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珹儿,你帮舅舅说句话呀!”陆母很是焦急,她的双眼紧紧盯着陆珹,眼神中满是期盼。
徐岩奇已经被吓的翻白眼了,情况十分危急。她天资不够,徐岩奇算是她嫁入陆家之前对她最好的人了。他们之间利益牵扯甚多,但感情还是有的。
陆珹看看岁远山,又看看陆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纠结和矛盾,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他心里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也明白此刻的处境艰难,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倒是砸青毫不含糊,她一掌拍上定山派掌门的手。“爹,你快放开陆珹的舅舅。那也是我的舅舅!”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
众人:“?!”
发生了什么?怎么事情跨度这么大?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头雾水,面面相觑,完全摸不着头脑。
“胡闹!”定山派掌门呵斥一声,他的脸色阴沉,显然对女儿的行为感到十分生气。但到底怕伤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还是松开了手。
只见徐岩奇匍匐在地上止不住地咳嗽,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一般。陆母赶紧上去喂了两颗丹药,脸上满是关切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