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王干娘,你说笑了,看您红光满面的怎么会身体不适呢!”猴子又想塞回去,这次女人索性抱着胳膊。
“说吧,来什么事?”女人靠着门,也没有让薛平两人进去的意思。
薛平拱了拱手,“王干娘好,我是薛平,昨天有些误会希望王干娘不要放在心上。”
女人见薛平开口,也不好再倚着门,她知道面前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爵爷。
“薛爵爷进来说话吧。”她也不想平白得罪一个爵爷,就引着两人到院里石桌上落座。
刚落座女人就开始抱怨,“薛爵爷,不是我王媒婆自卖自夸,经我手成功的新人没有五百也有四百八,可是我是从没有受过这份气。”
她说着身前剧烈抖动,薛平赶紧转开视线,这王干娘和大伯的身板差不多,实在不忍直视。
“按说我走错门了,问一声最多不指路,可是你家婶子倒好,把我臭骂一顿,这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她说着一巴掌拍在石桌上,啪叽一声气势很足。
王干娘眉头抽了抽,手很疼,但是她心中实在气不过,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气呼呼瞪着薛平。
薛平苦笑,“王干娘,这事说穿了还是我们不对。你看这样,事成了谢礼翻倍,就算是我的一份心意!”
女人收起手,放到桌下用另一个手揉捏,“谢不谢礼的我不在乎,我是做好事,积功德的!”
她又不经意瞥了眼主仆两人,“不过呢,你的事我帮不了。”
猴子急了,“王干娘,你可还在生气,这是那女人得罪你的,和我家少爷可没关系!”
女人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叔朋友的情面,我可没这么好脾气。”
她又转头看向薛平,“薛爵爷,你别怪我说话不好听。”她见薛平点头就接着说。
“自古成亲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现在二叔二婶按理说也能当得父母,可他们这做的是人事吗?这样的情况一般的爵府都会嫌麻烦,不会有什么好姑娘嫁出来。”
她就这么盯着薛平,后者没有能理会意思,猴子脱口而出,“可是少爷和他们分家了啊!”
“理是这个理,可是女方考虑的事可不会都讲理,薛爵爷你的样貌上等,可就因为有这两个叔婶,会让很多爵府都摇头。”
女人这话倒是真心话,她是真不想做这份活,眼看着就没多少钱,而且还麻烦,最不能接受的是可能会败坏她名声。
媒人可不是说拉着两人对个八字说个条件就行,真要配得太离谱,以后的名声就臭了,只能做些下等人的生意。
那些下等市井小民的亲事,麻烦不说还没多少好处,她王干娘吃惯了鲍鱼海参可不想去赚几百个钱的脏活累活。
“王干娘您行行好,看王叔的面上能不能通融下?”猴子说着好话,连连作揖。
薛平心中不忍,只能把视线转开。
“看在他面上,我给爵爷说个道,成不成呢爵爷不要怪我,行不行呢也不要怨我。”王干娘心想还是随便打发人算了,今天还有事。
“成,放心只会感谢王干娘,哪里有怪罪的道理。”薛平拱手,说的也是真心话。
“不忙,不忙,等听我说了爵爷再评价不迟。”王干娘从袖中抽出手帕,擦了擦嘴才开始说她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