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觉得薛思远这一刻好有男人气概,全不似那个在床上百般求饶的软脚虾。
突然她想到好像有什么没有和男人说,是什么来着?她哭了小半天脑子有些迟钝一下想不起来。
薛思远直接去大哥当差的府上把他拖回了家。
“啥事,你一路着急忙慌的也不说!”大哥薛景行到家后打发婆娘出去,关上门便迫不及待问出口。
“出大事了!”薛思远说了四个字后停下,竟然是觉得自己丢银子和薛平请媒人不知道先说哪个。
“嗯?你倒是说啊!”薛景行无语,这是来吊他胃口的吗!
“我藏的钱被偷了。”薛思远决定从头开始说。
“就这?”薛景行下意识坐得远离一些,他怕这老弟是来借钱的。
薛思远没有察觉不妥,还是盯着桌子上一个不知是油漆中的黑点还是纯粹就是桌上的脏污在出神。
许久没有出声,直到老大忍不住要敲桌子了他才又开口。“里面有二十多两银子,十两黄金,我怀疑是薛平拿的。”
这话出来老大哧溜一声从凳子上滑下,结结实实坐到了地上。
“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翻身站起,手指着薛思远发抖。
这不就是说他们的计划要落空了?有一百多两一般爵爷家的只要不是独女,娶回来聘礼酒宴足够了,何况办酒席还能收礼,要是想娶高一等的爵爷家只要不怕长得一般,咬咬牙也能成。
“我也不知道啊,藏在店里,好几年了都没出事。就是掌柜的都没发现,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的鼻子这么贼。”薛思远恨恨地说,只有这里的钱才是真正属于他的,不属于大房和二房。
是的,他觉得自己养在外面的就是自己的二房,二房还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这些钱他可是准备留给大胖小子的,他是庶出更是私生子,娘又无权无势的,只能靠他这个老子。
可是现在都完了,就给他留了根毛!
“是这些年的俸银?”老大重新坐好,给自己倒了杯水,淡淡开口。
他觉得要真是自己说的,那就歇了吧,俸银原本就是薛平的,告官也没用。
薛思远真不想承认,在大哥的逼视下还是无奈点头。
他也知道大哥意思,要是这些银子不是俸银,那么自己报官说不定还有用,但是现在一报官,宗人府的对下口供就会发现不妥,到时候自己怕是还会有牢狱之灾。
“哎!”大哥叹口气,一大口水下肚,犹如喝了口闷酒。
“那就这样呗,还能怎样?你来找我是想让我出面给他操办婚事吗?”大哥语气有些刺人。
“我不甘心!”薛思远捶了下桌子,这让薛景行眼皮挑起。
“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薛思远想到自己那大胖小子,心里的火气越发旺盛,又想再捶一下。
“停,停下!”薛景行赶忙阻止。
抬起的手被抓,薛思远瞪着开始充血的眼睛,“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