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莞听着他们的话,心中涌起惊涛骇浪,原以为秦父对原主还有那么一点父女之情,哪里知道真相是这么的残忍!
秦父对秦软软的好,还有对原主的一些疼惜,都只是表面现象,内骨子里却是为了让她们成为他换取地位权势和金钱的敲门砖。成为他笼络人的工具。
这是怎样一个自私自利无情冷酷的男人啊。
秦莞听不下去了,她从空间拿出迷药药粉,用吹管吹进了门内,秦父和刘菊花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秦莞从空间里掏出一把锋利的薄刀,小心翼翼地将刀尖插入门锁,轻轻一挑,门开了。她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进入刘菊花的房间后,秦莞迅速扫视四周,寻找人们通常藏钱的地方。
很快,她就在抽屉里发现了一个小布包,里面鼓鼓囊囊装满了东西。她打开一看,果然,里面有厚厚的一沓钱,经过清点,竟然有两千多元!
此外,包里还装着各种票据和几个漂亮的玉手镯。
在那个年代,对于一个普通的双职工家庭来说,要攒够两千块钱可能需要十年甚至更长时间。
而刘菊花作为一个失去丈夫、没有稳定收入来源的寡妇,还要抚养一个孩子,她怎么会拥有这么多钱呢?回想起家属院里大家对刘菊花的评价,以及今天亲眼目睹的她与父亲的不正当关系,秦莞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她的脸上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原先拿了秦家一些钱票,算是对秦家进行小惩大戒,已经放过秦家了,但现在,听了秦父的话,秦莞觉得她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她把从刘菊花那里找到的两千多块钱收入空间后,又马不停蹄地前往张胜利的房间。
张胜利的房间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想来他应该是出去找那些狐朋狗友玩乐去了。
秦莞没有放过这个机会,迅速地在房间里搜寻起来,但最终只找到了八十多块钱。她毫不客气地将这些钱也收进了空间里。
接着,她顺便瞥了一眼竹屋那边悬挂着的挂钟,惊讶地发现时针已经悄然指向了凌晨两点多。
她暗自思忖道:“嗯,我得赶紧回去招待所了,不然可就要被人发现了。”
然而,就在她准备离开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既然都来了,何不再为秦怀做一件更有意义的事情呢?
于是,她改变主意,决定再停留一会儿。
她蹑手蹑脚地走出张胜利的房间,再次回到刘菊花的房间。
当她看到秦父和刘菊花依然躺在床上,睡得十分香甜,气息悠长而平稳,秦莞心中涌起一丝不满。
她心想:“这两个人过得如此舒适自在,真是不公平!”
于是,她决定打破这份宁静与美好。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拿起一只碗,舀了半碗凉水。接着,她小心翼翼地从空间里取出一包迷情药粉,轻轻倒入碗中,并轻轻摇晃了几下,让药粉充分溶解在水中。
随后,她将碗中的药水一分为二,一半倒进了刘菊花的口中,另一半则倒入了秦怀的嘴里。
没过多久,药效开始发作,两人的身体逐渐有了反应,开始扭动起来……
秦莞因为心里还记挂着明天早晨的下乡一事,一听到刘菊花房中的动静,就放心的走了。
至于他们以后会出现什么事情,那就不是她所关心的范围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秦莞的脸上,柔和而温暖。然而,秦莞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舒适和安心。
她六点多就起床了,神情有些疲惫,但还是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行李,并办理了退房手续。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她匆匆离开了旅馆,前往火车站。
当秦莞到达火车站时,她本以为自己来得足够早,可以避免人群拥挤。
然而,令她惊讶的是,候车室内已经零零散散地坐着不少人。
这些人中有的在低头看书,有的在与旁边的人交谈,还有的则闭目养神。看着这一幕,秦莞心中不禁感叹道:
“看来大家都很积极啊!”
她找了个相对空旷的角落坐下,将包袱放在身边,准备稍稍休息片刻。
正当她想要闭上眼睛,享受片刻宁静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她:
“秦莞,莞莞,你也是要下乡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