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能有此关切忧心,哀家自是心中甚慰。”
“近段时间来,好与坏...”
“已至眼下的局面,再差也就那样吧!”
“哀家自是心中有数,陛下不用为哀家担心,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咱都能够接受,陛下倒是不必多想,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直接明言、直接说吧!”
够硬气。
朱祁钰半眯着双眸环顾了场中四周一眼,心中一阵冷笑腹诽:
“都能够接受,不用担心顾忌?”
“旁听、掠阵?”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该警告、关切的的话都说,既然太后娘娘这么想要参与朝政,那就好生的瞧一瞧,看看一会其还不能有这般硬气!”
简单的归拢思绪,朱祁钰亦懒得于此浪费时间和口舌,伸手于怀中掏出之前于谦呈递的奏章,转而递给了对方,摆了摆手吩咐道:
“于侍郎....”
“此间事情,乃尔率先收到信息,就由尔来说吧!”
于谦微微怔了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躬身恭敬行礼、领了旨意,出言道:
“申时三刻。”
“大同、宣府、紫荆关等边关重镇守将,紧急奏报。”
“自八月十七日,瓦剌部也先就挟持太上皇来到宣府城南,要求守将杨洪等迎驾,被守军拒绝后。”
“在八月二十一日,瓦剌部也先又故技重施,再次挟持太上皇妄图叫开大同城门,又被守将郭登拒绝,接连尝试几个重镇无果后,知晓此间计谋无用。”
“遂瓦剌部也先,则改变策略,挟持太上皇不再为引诱守将开城门,而开始索取金银珠宝、财富粮食粮草之类的物品。”
“边塞重镇将领因太上皇的口谕,于此间瓦剌部所提之要求莫敢不从。”
“只得能够给金银珠宝的给金银珠宝,能够给粮草之类的物品的,就给粮草之类的物品。”
“此间正常情况下,自是没有任何问题,但现如今乃战时期间,边关重镇金银珠宝到是无所谓,给之亦不会存在多大影响,但粮草补给乃重中之重,却是不容有失和缺少啊。”
“虽现如今粮草充盈,却也禁不住瓦剌部也先贼子,时不时的索要啊!”
“并且瓦剌部贼子对于这些个边关重镇虎视眈眈,朝廷根本就没办法往,前线这些个边关重镇送粮草补给。”
“倘若边塞重镇,这般一次次的满足瓦剌部贼子的要求,一旦被掏空了粮草补给,后续将士们连最基本的肚子都填不饱,连吃的都没有。”
“这些个边关重镇将士,又该如何守之,届时军心乱了,势必会不攻自破。”
“品味出瓦剌部贼子也先,之险恶用心。”
“知晓此间严重性,守将本欲拒绝,但面对太上皇口谕,想着太上皇如今身在胡虏阵营,恐因此危及太上皇安危,为此陷入两难境地,不知该如何办。”
“遂大同、宣府、紫荆关等这些个边关重镇守将,为此极为忧心为难,特加急汇报让朝廷想办法,给予他们回复该如何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