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兴兰和谢欢似乎都不知道,王翠花心想难不成真没瞧见?
可她哪里知道,谢欢的茫然是装出来的,而赵兴兰的茫然,是因为她见过那簪子却不知道谢欢为何这么说。
但闺女说的总没错,她就当做没看见。
王翠花心里嘀咕着,又不死心:“就是俺娘生辰的时候,俺男人送给娘的那只簪子,你们没瞧见?”
“没见。”谢欢眼也不眨,轻笑了一声:“你看我们家这么大点地方,你自己看看,哪有什么簪子?你们别是没拿到李员外的十两银子,故意拿簪子丢失的事来讹钱的吧?”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谁讹你钱了!”
谢欢说话毫不客气,王翠花当即就怒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没见就没见,说话那么难听,怪不得有娘生没爹养,什么玩意儿!”
“你说谁呢?”谢欢闻言眼睛眯了眯,还没说话,一旁的萧长煜,啪地一声,将筷子重重放在桌上,冷冷地看向王翠花,一双黑眸深沉的吓人。
王翠花心头突地一跳,有些害怕,萧长煜在村里的名声可不好听,听说他在矿上打伤过不少人,王翠花怕挨打,不甘地瞪了瞪赵兴兰和谢欢,“你们家的态度,我和娘算是知道了!”
语罢,王翠花哼了一声,忙不迭地走了,看着理直气壮,可那慌忙的脚步,还是显示出她的害怕来。
赵兴兰半晌没说话,最后叹了一口气,“这样也好,那边的人咱们招惹不起,总躲得起。”
躲?
谢欢扯了扯唇角,她可没打算多。
要是谢老太那边的人,真和用邪术害了小谢家的人有关,那她就不能不管不问。
“对了,欢儿。”赵兴兰瞧见她没说话,想起方才的事儿,问道:“那簪子”
谢欢眨了眨眼:“什么簪子?娘,咱家哪有什么簪子?”
赵兴兰一噎,见她死活不承认,她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萧长煜不着痕迹地看了谢欢一眼。
谢安和谢乐两个人沉迷在红烧肉中,压根没注意到桌上人的神色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