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口,白素贞抖着娇躯和鞋子,顿时水珠四溅,泥土纷纷落地,随后她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回到了茅草屋内。
刚一进门,她的目光便径直落在了床上躺着的法海身上,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微微俯下身子,仔细端详着法海的情况。
法海的双眉依旧紧蹙着,嘴唇愈发的苍白,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着,好似在冰冷的深渊中拼命挣扎而无法自拔。
白素贞的眉头随之一皱,连忙转身开始处理草药,她缓缓蹲下身子,轻轻拿起一把草药,一根又一根,在每片叶子、每根茎脉上仔细扫视着,确认无误后,她才小心翼翼地将草药放在一旁已经准备好的木盆里。随后又在水缸中舀来一瓢清水倒入木盆中,仔细清洗起来。
洗完草药,白素贞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紧接着转身在杂物堆里翻找起来,几缕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终于,她找到了一个有些陈旧的陶罐和一块较为平整的石块。
她轻柔地将草药放进陶罐里。紧握着石块,小心翼翼地捣起草药来。一下又一下,动作既稳定又有力。每一次捣动,都带着她满心的希望。
终于,草药被捣成了细腻的糊状。白素贞轻轻放下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件极其重大的任务。
做完这一切,白素贞又一次来到床边。她轻轻地蘸起一点草药糊,手指紧张的微微颤抖着,极其轻柔地将草药糊敷在法海的伤口上,每敷一处,都会轻声说道:“法海大师,忍一忍,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声音轻柔却又充满了坚定的力量,仿佛在向法海传递着一股无形的温暖与安慰。
渐渐地,细密的汗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有的滴落到床边的木沿上,在床单和地下溅起一片小水晕,有的挂在她修长的睫毛上,颤颤巍巍。但她的目光始终没有转移,手中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敷完药,白素贞抬起玉手,轻轻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她偷偷地瞄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法海,脸上顿时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那红晕如天边的晚霞,美丽而迷人。
白素贞咬了咬嘴唇,似乎在做着某种挣扎,随后还是小心翼翼地脱下了那支离破碎的衣裙。那衣裙在大战和奔波中不断的破损,又被大雨淋得湿漉漉的,此刻显得狼狈不堪。
当她脱下外裙,露出里面同样有着数道口子的里衣时,那大片雪白又透着红润的肌肤便暴露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
白素贞看着自己娇躯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眉头微微皱起,眼波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她瞥了一眼陶罐底部还残留着的药液残渣,咬了咬牙,再次伸出手指,小心地为自己涂抹伤口。
每触碰一下伤口,她都会微微颤抖一下,嘴唇也紧紧地抿着,却尽量忍着疼痛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她的目光时不时地瞟向昏迷中的法海,眼神中充满了担忧,生怕打扰到他。
终于,将最后一点草药残渣都用完了,白素贞长舒了一口气。
她站在床边,静静地望着床上依旧哆哆嗦嗦昏迷不醒的法海,轻咬着嘴唇,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不知在想着什么。
只见片刻后,她的脸上再次泛起红晕,似乎下了一个极大的决心。她缓缓地伸出手,轻轻拉开法海的被褥,然后慢慢地钻了进去。
她用自己的娇躯紧紧地抱住了法海,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怜惜,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她想着这样也许能让法海更暖和些。
也不知是草药起了作用,还是在白素贞的怀抱里感觉到了温暖,不多时,法海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
白素贞看着像小孩子一样蜷缩在自己怀中的法海,一张小脸更加的羞红,如盛开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