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观也没好到哪里去,在床上翻了半天,什么也没翻到,只在枕头下发现了一本《春宫图》。
见两人大步而来,他问:“可有收获?”
两人皆摇摇头,表示一无所获。
“看来住在这里的人也是个不值一提的废物。”萧君烨淡淡说道。
信暮低着头:“主子,箱子里除了些衣物外,大多都是……淫书和春宫图。”
萧君烨的脑海里闪过某个片段,于是他亲自走了过去,并俯身搬出那一挪挪的淫词画本,而后在箱子底部敲了几下。
果然,猫腻就藏在箱子的底部,而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籍,只是障眼法,目的就是利用人的羞耻之心,从而忽略掉箱子底部藏有暗道的实情。
他招来众人,一指地上的书籍:“你们先把这些藏起来,而后随本王一同下去查探。”
做人,需八面玲珑,做事,最好是滴水不漏。
众人举着火把,踏着石阶,大步而下。
未想,还没走多久,便听到了一阵乒乒乓乓的打凿声。
萧君烨举起右手,示意众人暂停脚步,而他自己则向前走了过去。
到了这里,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与他们一墙之隔的地方,便是兵器锻造处。
他正思索着对策,就听里间墙边传来说话声。
一人说:“兄弟,等这些长刀打造好了,咱们就去城里潇洒潇洒如何?”
那人回答:“王哥,怎么个潇洒法?”
“喝酒,逛花楼,再找个妞玩个几天几夜,好好的快活快活。”
又一人走过来:“王哥,你可真勇猛,玩几天几夜,还不得哭死小美人?”
王哥淫笑不止:“她不哭,老子哪来的兴致?她哭的越凶,老子越怜惜她,哪怕是死在她身上,老子也愿意。嘿嘿嘿”
闻言,萧君烨双拳紧攥,星目微眯,满脸都昭示着危险至极。
他转过身走了回去,指着一侧上了锁的铁栅门,神情肃然:“引出里面的人,然后活捉。”
众人听令,快速隐入黑暗中。
而里面畅想好事的几人,还不是危险正在降临。
倏然,一枚小石子透过栅栏门打入了里间。
只见,那几人立即警惕的喊了一声:“谁?”
门里门外皆无人回应,那几人不放心,抽出腰间的佩刀,缓缓靠近铁栅栏门,然而,门外却空无一人。
正当他们转身时,又一枚小石子打了进去,还不巧的打中那个叫王哥的腿,引得他气急败坏的咆哮:“奶奶的,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他娘的谁在装神弄鬼?”话落,掏出钥匙,打开锁就走了出去。
饶是他万般小心,也不敌人藏暗处,而里面的人心中起毛,根本不敢离开,所以他们只听到“啊”的一声惨叫,而后便又归复了一片死静。
那几人面面相觑,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敢走出门看一眼,但领队王哥突然不见了踪影,这件事也无法隐瞒,一旦被上面的人知道,只怕他们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锁上门,一起出去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