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渺无人踪,宜逃之夭夭。
信川等人排查了方圆二十里地,确信无可疑之处,遂返回禀报:“主子,府外并无不妥之处。”
“是吗?他们就如此轻易的放弃了?”
信汉将晚些收到的消息禀告给了他:“主子,属下收到秦大人的飞鸽传书,说皇上已派遣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同去刑州调查刺史失踪一案,且明日就出发。”
萧君烨恍然,轻勾唇角:“原来如此,信屿、信轩可有传来消息?”
信迹回答:“回主子,许大人领队成功离京,现下正乘船北上。”
萧君烨修长的指在案上轻击:“既如此,我们也即刻出发。”话落,起身走出书房。
半晌后,几人通过密道,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别院。
而出口处,信暮、信观早已带着马车马匹等候多时,见主子出来,立马上前行礼:“属下见过主子、王妃。”
雨若笑着朝两人挥挥手,而后看着那张年纪稍小,又稚嫩的脸庞问:“你叫什么呀?我好像从没见过你,而且你看上去可有十八岁?”
信观恭敬一礼:“回王妃,属下叫信观,今年二十二了。”
雨若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是我以貌取人了。”
这还真不怪她,因为这也是信观的烦恼,他明明早已过了弱冠之年,偏偏长了一张娃娃脸,以至于大家都以为他还没满十八岁,所以就比较尴尬了。
信观属于乐天派,他笑了笑:“无事的王妃,属下已经习惯了。”
雨若还想说什么,不想萧君烨却倏然拉住了她的手:“咱们该出发了。”
“噢,好。”说罢,随他一起登上马车。
马车内,萧君烨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糯糯这是看上信观了?”
“没有呀,我只是觉得他有些可爱。”
某人心里的醋坛子瞬间就打翻了,他眯起星目:“是吗?为夫莫非不可爱?”
雨若双手捧上他的俊脸:“萧君烨,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
“不行,我娘子的心里眼里,就只能有我一个。”
“啊?这,你也太霸道了吧?”
某猛男撒娇:“我不管,我就要你心里眼里只有我。”
雨若好笑的亲了他一下:“那,要是我有了宝宝呢?你也要和宝宝争抢我?”
萧君烨愣了一下,随即说:“等那个臭小子会说话、会走路了,我就告诉他,你是我娘子,不许他天天粘着你、霸占你。”
雨若头疼的看着他:“你还能不能讲道理了?”
“不能,你是我娘子,他要粘着,那就粘着他的娘子去,我娘子,只能我粘着。”
门外,负责赶车的信昭,差点憋不住笑,暗思:这还是他们的主子吗?竟然和王妃撒起了娇,且以后还要和小世子抢王妃,这也太好笑了吧?啊哈哈哈。
雨若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萧君烨,孩子是你要生的,可生出来你又嫌他总粘着我,他若是不粘着我,那我让他去粘着你可好?”
“不好,他粘着我,我还怎么陪娘子?”
噢!真是头疼,这个男人的占有欲也太太太强了吧?不许儿女粘着她这个娘亲,也不许他们粘着他这个爹爹,他这样霸道不讲理,还生什么孩子?
雨若鼓起小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何苦还要生个孩子给自己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