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今天才看到我吧？”

陈雯雯白了路明非一眼，昨天就想和他谈谈人口统计局的事儿，结果这人上课睡觉，下课睡觉，中午吃饭也睡觉，好不容易等到放学，一转头，人没了。

“后面的同学静一静，我们要开始上课了。”

一个穿着dekase黑色女式小西装，戴着金丝眼眶的女教师走上讲台。

齐肩的偏分微卷黑发遮住眼睛，修身的衬衫被撑得紧紧的，下身的白色包臀裙显露出夸张的曲线。

她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出名字。

“我叫苏恩曦，是你们的数学老师。”

没有昨天秃头班主任的长篇大论，介绍完名字，这位看上去雷厉风行的数学老师直接开始教学。

“同学们，我们的进度已经落后了，现在把书翻到11页，我们开始学习空间建系。”

路明非今天听得很认真，即使是头疼得厉害，数学书上的各种字母符号，公式定理看完一遍就能记在脑子里。

短短一个上午，他甚至已经看完高一至高三的所有数学书的知识点。

“路明非同学，我们去吃饭吧，昨天你睡着了肯定不知道食堂在哪儿，我带你去。”

“我也跟你们走。”

“哥哥，我也要去。”

一听柳淼淼和陈雯雯也要跟着哥哥去食堂，被x，y，z催眠的苏晓樯强撑起头，把路明非的手臂揽在怀里，迷迷糊糊地一起走向食堂。

食堂分为两个部分，一楼是学校免费提供的，二楼是教职工食堂，需要花钱。

想要在一楼排队打菜的路明非被苏晓樯硬拉着走上二楼的一个小包厢。

看着眼前盘子上摆的像是高楼大厦一样的肉菜，路明非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自从在婶婶家寄宿，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好吃的。

“哥哥，你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

坐在圆桌对面的柳淼淼和陈雯雯都惊呆了，她们从未见过如此酣畅淋漓的进食。

等到路明非吃完吃完眼前的食物，陈雯雯才敢开口，不然她害怕路明非会把她也当成食物吃了。

“路明非，我要再去买几个包子，你也要来吗？”

“我吃...，我的肚子还有一点空隙，正好买几个包子填一填。”

摸着肚皮想要拒绝的路明非看到陈雯雯露出白色的名片立马跟着出了包厢。

“你有银行卡吗，上次的任务酬劳是五万，分你一半。”

“我等会儿给你。”

路明非这时才想起自己的所有证件还在婶婶家，根本办不了银行卡，看来确实要找个时间和婶婶做一个了断。

“你上次不是说要加入我这行吗，这是新的任务，你看看简报，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就帮你引荐。”

路明非从陈雯雯手中接过档案随意翻看几眼又递了回去。

档案的代号是狴犴，里面满是公平，正义，以牙还牙，人渣......的字眼。

“不好意思，陈雯雯同学，干你们这行风险太大，而且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行，我就顺口一说。”

陈雯雯随手拿起一个包子啃着，独自一人走回教学楼。

临走前她朝路明非说道：“小心柳淼淼，我觉得这个人不太正常。”

路明非没什么反应，只要不牵扯到苏晓樯就行。

“哥哥，我们走吧。”

见路明非许久没有回来的苏晓樯走出包厢，拉着他的袖口，后面还跟着用纸巾擦拭嘴角的柳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