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lic芯片呢？”

“有不少传闻，确实有能拷贝意识的说法，但我不确定这指的就是灵魂。网络空间也太糟糕，没法深入。”

“而且这世界的网络似乎有自己规则，稍微研究了下。”素子抬起连接数据线的手臂。“我的网络接入仓没有相应魔偶，防火墙等级也不高。简单说，黑客设备太差，所以先这样吧。”

“问完了吗？我倒是也有个问题。”她看向坐在身边的陈岚，突然问道。

“你是谁？”

“一个准备转行卖义体的小武器商人。”

“这世界对意识的研究确实走在前面，但看遍网络，一个准备转行卖义体的小武器商人，不可能有把我意识带到这里的技术。准确点说，把另一个位面……”素子刻意在另一个位面几字上下了重音。“我的意识带到这里。”

“陈岚，2010年，小唐人街出生。育婴院还有你的出生记录，7岁时因为近视，眼球在诊所替换成了义体，17岁后，有的都是些无足轻重的犯罪和义体更换记录。”

“意识传送，还跨位面，这种技术我可想都不敢想。资金投入和设备，怎么也得有超级企业支持，但显然……”她环视了一圈。“你没有。超级企业不可能放着天才在外面自己折腾，他们的嘴脸放哪个位面都是那样。”

“现在。”素子慢慢看向陈岚。“能回答刚才的问题了吗？”

“你，是谁？”

该问的始终会问。

或者说，要是连这种问题都没有，那也不是正牌的草薙素子。

“说得对。”身份造假骗不了多长时间，陈岚早想好了怎么应对。“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是意识穿越而来。这家伙……”他也指了指自己的头。“几周前就死了，现在的是穿越过来的我。”

“隔着时空，意识穿越到他人身体上。”素子终于难见的瞪起双眼。“不只是义体，肉体也可以直接搭载？”

陈岚公开了身份，但目前并不准备公开系统这个大秘密。“我所在的世界，各项科技比这里……甚至比你所在位面高出许多。”

“因为某些原因，我们不得不开始重视位面的渗透问题，没想到……”他笑了起来，把无法说清的地方全甩给神秘力量。“上天……或者说，某种神秘力量给了机会。在这位面醒来时，一个声音告诉我，利用好这个芯片，她会成为最好的帮手。”

“神秘力量？好吧，没问题。但你所在位面水平再高，也解释不了为什么会我们位面的义体技术，以及为什么知道Relic的存在。”素子灵活的活动着五个机械指头。“这些改进工艺明显是我所在位面的。”

“除非你那是什么高维位面，能观察到其他位面情况。那为什么不直接用自己位面更好的技术？材料？工艺限制？”

陈岚愣了愣，短短一瞬间，素子敏锐的察觉到漏洞。

谎言在她面前，果然作用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