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过去,也不见有哪位妾室传出有身孕。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沈清澜身后传来一道好听的清郞男声,“请祖母安!请母亲安!”
“乖!”
话音刚落,一道高大的身形站在了沈清澜身边。
沈清澜不用看也知道,这是她清风朗月,风度翩翩的好夫君呀。
“妙筠请老太夫人安!请姨母安!”
贺夫人见了妙筠,满脸笑容,朝她招了招手。
“妙筠呐,坐到姨母身边来,你可还记得自己多久,没来看望姨母了?你个小没良心的!”
妙筠特意从沈清澜身前经过,还向她投来一记笑容。
沈清澜回以温婉一笑。
妙筠落座后,对着贺夫人笑问道:
“姨母,你们方才在聊什么呢?看样子很是聊得开心!”
贺夫人嘴角不自然抽了抽,将话题扯到沈清澜身上。
“澜澜,锦儿也来了,敬茶吧,别让长辈们久等。”
“是!”
瑞阳侯府别的拿不上台面,唯独好做面子工程。
上一世,敬茶得到的红封具体多少她不记得了,但到手就是自己的。
左右人得挨个挨个地喊,谁会跟钱过不去?
沈清澜压抑着心中的反感,甜甜地躬身喊道:“孙媳,请祖母安!”
“乖!”
老太夫人将一个厚重的红封,放进了沈清澜身边,由婢女端着的空茶盘内。
随后就听到洪亮的男高音传开:“老太夫人给孙媳的红封,白银两千两,外加一对碧玉翡翠手镯!”
“孙媳,多谢祖母!”
沈清澜又端起一杯,来到贺夫人身前。
她站着,孙妙筠陪同贺夫人坐着,从她的角度,孙妙筠脖颈上的红痕一览无余。
见沈清澜目光定格在自己身上,孙妙筠还配合地扶了扶,肩头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
只是一拉一松间,隐蔽的红痕,更是袒露在她的视线内。
沈清澜合理怀疑,孙妙筠是在担心自己发现不了,在刻意向她显摆。
引她争风吃醋!
孙妙筠见沈清澜脸色,依然清甜得勾人心魂,又刻意扶了扶衣领处。
“妙筠表妹?我喊你一声表妹可对?”
“啊?”
“你可是落枕了?要不要请府医来,帮你看看?”
“不不不不,哦,我,我是说,表嫂喊我表妹是对的,我没有落枕,不需要请府医!”
“哦,我见表妹一直扶着肩膀,还以为你是身子哪里不舒服呢!”
贺夫人关心道:“在姨母府上不要拘束,正不舒服,记得看府医!”
“多谢姨母关心!”
“表妹既然没有不适,还请挪个位置,我要为母亲敬茶。”
孙妙筠尴尬地,在众人的注视下,起身退到一旁站着。
沈清澜端着杯盏,恭顺道:“儿媳,请母亲安!”
“乖!”
又一个厚大的红封,被放入了大红托盘。
只是拿着红封的手,在放下前,有一丝迟缓。
像是有点不舍。
又一阵洪亮的男高音传开,“贺夫人给儿媳的红封,白银两千两!金丝缠情镯一对!”
“二房夫人程氏,给侄媳的红封,白银千两!”
“三房夫人徐氏,给侄媳的红封,白银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