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的下限，对于美国来说就是上限。

托尼斯塔克将手中的华兴手机翻转，目光如同精密仪器般扫描着每一个细节。

“看来我已经没有拒绝的可能了。”托尼挑眉，语气中透着不经意的无奈。

能源市场走不了了，眼前的消费电子市场，更是庞大无比的蛋糕，现在还没有任何人去动它，如果托尼不合作，那整个蛋糕都会被华国端走，一点都不可能留给其他人。

所以唯一的机会，就是与对方合作。

谈判进行得异常顺利，托尼清楚，错过这个机会，斯塔克工业将在消费电子领域彻底失去先机，而对面的中国团队，显然早已布局多时。

有着成熟的硬件和系统，甚至还有大量的软件生态，根本就没有留给其他竞争者活路。

当合作协议签署结束，张忠召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托尼突然笑道：“江晨，留下来喝一杯？”

江晨看向张忠召，后者微微点头：“年轻人多交流交流也好。”

张忠召告别，带领团队缓缓离去，他清楚江晨的能力，因此没有丝毫担心，况且带江晨来斯塔克工业，本就有让他和托尼斯塔克建立良好关系的打算。

托尼带着江晨来到地下工作室，玻璃门无声滑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科技感十足的空间。

“贾维斯，开灯。”

随着托尼的声音，整个工作室瞬间明亮起来，各种全息投影在空中闪烁，而在正中央，一具银白色的战甲正安静地伫立着。

“这就是马克2号。”托尼随意地靠在工作台上，“比起我在阿富汗打造的那个破烂玩意儿，这个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作品。”

江晨绕着战甲转了一圈，眼中闪烁着惊叹的光芒：“看起来的确不错。”

这可算是真正的钢铁侠战甲了，江晨忍不住用手轻轻触碰，感受着其冰冷的触感。

“没错。”托尼打了个响指，“只要完善了这套装备，就再也不用担心那些恐怖分子了，也不需要什么人来保护我。”

“如果让军人穿上这种战甲，伤亡率一定会大大降低。”江晨若有所思地说道，“而且飞行能力意味着高机动性，这对于军队来说太重要了。”

托尼摇了摇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我不相信军队，这种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况且，制造一套战甲的成本太高了，根本不可能装备军队。”

“成本？”江晨轻笑一声，“托尼，你是不是忘了一个最基本的规模效应？你现在就生产一两套，当然成本高，但如果批量生产，材料采购价格自然就会下降。”

“而这，正是我们华国最擅长的。”

大批量的生产，以降低成本，这本就是华国所擅长的东西。

“即便如此，我也不可能把这种武器交给军队。”托尼语气坚决。

江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托尼，你说的是美军吧？但华国的军队完全不同。”

“在华国，军队是人民的军队，军人从人民中来，到人民中去，保护人民，是每一个华国军人与生俱来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