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狗啊,朱大狗,”段天在电话里以轻松的口吻说道,“我长这么大,见过的坏蛋不少,但坏到你这份上,还真是头一遭。你,简直不算个人了。”
朱安邦闻言,怒火中烧,破口大骂:“你姓段的算什么东西?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明里暗里,老子都奉陪到底!”话音刚落,段天便挂断了电话,只留下朱安邦愤怒的身影。
朱安邦气得浑身发抖,决定去娱乐场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经。然而,他刚从茶桌边站起,手机铃声再次急促地响起。他掏出手机一看,竟是远在国外的儿子朱强的来电。他心中一紧,急忙接通电话,屏幕却一片漆黑。
“这孩子,手机坏了也不知道换。”朱安邦嘟囔着,话音刚落,屏幕突然亮起。映入眼帘的画面,却让他心惊肉跳,差点把手机掉落在地。
只见儿子朱强被封住嘴,牢牢地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两名头戴骷髅面具、手持冲锋枪的老兵如鬼魅般站在两旁。同样装扮的莫度手持电棍,毫不留情地电击着这名作恶多端的恶少。而女儿朱蓉的处境更为凄惨,她嘴被封住,双手反绑,趴在地上。头戴宽边帽、面巾遮面的卡米,脚踩军靴,重重地踏在她的后背上,手中紧握的霰弹枪透露着浓浓的杀意。
远在在泰国的豪华牢房里的段天,优雅地端起茶几上的红酒杯,轻品一口。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平板电脑里传回的画面,耳边不时传来朱安邦撕心裂肺的哀求声:“段先生!我家确实不该冒犯您,求您看在我老父亲年事已高的份上,饶过我的儿女吧……我愿意献出全部财产,哪怕替他们受死也行……”
段天看着画面中的一幕幕,又回想起自己妹妹曾经遭受的折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他轻松地对平板电脑的屏幕说道:“哎呀!我记得曾有位中国单身妈妈被你们骗到敢掸来,她也是这样哀求你们放过她的。她说自己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活,可你们呢?依然残忍地砍掉了她的双手,又用钢管将她活活打死。”
由于屏幕那边的尼泊尔老兵听不懂中文,段天又用英语重复了一遍。一名老兵听后怒不可遏,迅速掏出腿上的手枪,“砰砰”两枪准确地打穿了朱强的膝盖。朱强被封住的嘴里发出无力的哀嚎声,令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段天对屏幕那边的卡米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卡米心领神会地给霰弹枪上膛。被踩在地上的朱蓉看着弹壳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卡米毫不犹豫地将枪口对准了她的脑袋,“嘭!”一声枪响划破寂静的夜空,鲜血溅到了卡米蒙面的面巾上。
在解决完朱蓉之后,莫度也掏出了锋利的匕首慢慢地向绑在椅子上的朱强靠近。在朱强绝望的眼神中莫度一刀割破了他的喉咙。一名老兵提起油桶将汽油洒满整个木屋,然后随手丢下打火机。刹那间火光冲天而起,这对作恶多端的姐弟连同小木屋一起被熊熊大火吞噬,化为了灰烬。五名老兵面无表情地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现场,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女被受害者家属以私刑处死,朱安邦情绪在刹那间彻底崩溃。他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手机被他狠狠地摔碎,碎片四溅。接着,他无力地趴在地上,放声痛哭,双手不停地捶打着地面。然而,这个曾肆意杀害、残害无数人质,让成千上万中国人陷入破产深渊的恶魔却浑然不知,他此刻所经受的,仅仅是受害者家属的初步报复。不久的将来,他和他的罪恶家族将会被法律的无情之手连根拔起,彻底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