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欧的某国,在冬夜的银白月光下,雪原仿佛被铺上了厚厚的绒毯。尽管风平浪静,但那刺骨的寒意仍如幽灵般游荡,无声无息地侵蚀着人们的体温。在蜿蜒山路的一侧,一座废弃的防核打击基地悄然伫立,陈年的建筑与铁丝网交织在一起,诉说着过往的沧桑。
这个不起眼的小国,在上个世纪曾是冷战的前线。为了应对两大阵营的明争暗斗,无数碉堡和防核基地在这片土地上拔地而起。然而,随着冷战的铁幕缓缓拉开,世界格局重新洗牌,这个小国的旧体制也开始分崩离析。随之而来的,是血雨腥风的内战和难以调和的民族矛盾。尽管在联合国的斡旋下,和平的曙光重新照耀在这片土地上,但贫穷、冲突和非法武装的阴影依然挥之不去。而那些遗留下来的军事遗迹,则成为了各方势力争夺的焦点。
在雇佣兵的指挥部内,安娜端坐在电脑前,她的目光锁定着屏幕,那是无人机传回的实时画面。只见基地四周一片寂静,唯有五个微弱的光点在不远处闪烁——那是埃尔文和他的队友们。
基地外的雪地上,埃尔文单膝跪地,手中的MP7冲锋枪,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克拉肯也以相同的姿势跪在一旁,他手中的M4A1步枪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土狼和其他两名队友则手持MP5N冲锋枪,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突然,耳机中传来了安娜清晰而果断的命令声:“蜜獾!行动开始!”埃尔文轻轻回应道:“收到!女巫。”紧接着,他低声向队友们下达了指令:“行动!”小队成员们纷纷匍匐在地,他们像暗夜中的猎豹一样,悄无声息地向基地的方向慢慢挺近。
在基地的腹地,几名彪悍的武装分子围着篝火取暖,他们怀中的AK-47步枪在火光下闪烁着冷光。不远处,核地堡的入口被两名守卫严密把守,他们手中的AK-47如同黑夜中的门神,令人望而生畏。而在小岗楼上,一名身穿迷彩棉衣的武装分子独自站立,他头戴棉帽,手中的SVD狙击步枪像鹰的眼睛一样,锐利地扫视着四周的一切。
突然,一声细微的枪声划破了夜的宁静,小岗楼上的狙击手如同被重锤击中,应声倒地。克拉肯紧握着手中的M4A1步枪,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迅速和队友们向铁网墙逼近。埃尔文则从战术背心中掏出了喷灯,蹲在地上,蓝色火焰舔舐着铁网,将其烧断。他打出一个手势,头戴夜视仪的队友们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进入了铁网内部。
埃尔文手持冲锋枪,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为负责警戒的克拉肯提供掩护。他们的战靴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靠近地堡的一辆卡车旁,两名武装分子正悠闲地抽着烟,却突然被暗处传来的微弱枪声所击倒,他们的身体无力地倒在了雪地中。克拉肯和土狼迅速上前,将他们的尸体拖到了卡车下面。
地堡的一名守卫正打算取出香烟,享受这寒夜中的一丝慰藉,然而,一颗精准的子弹却洞穿了他的脑门。另一名守卫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埃尔文从背后捂住了嘴,挣扎中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埃尔文将带血的匕首在袖子上擦了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酷。土狼和克拉肯则默契地将地上的尸体拖入了地堡入口的暗处。
进入地堡门洞后,两名队友举枪对外警戒,他们的目光坚定而锐利。埃尔文再次取出喷灯,将门锁烧断,随后他们如同影子一般悄悄进入了地堡内。在这黑暗而幽深的空间中,一场惊心动魄的行动即将展开。
小队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潜行,紧贴着地堡的入口向黑暗深邃的内部前进。两名队友警戒后方,他们手中的枪械随时准备为队伍提供掩护。随着他们的深入,地堡两侧墙壁上的配电室和宿舍逐渐显露出来。
宿舍之内,昏暗的灯光下,守卫们躺在上下床铺上,沉浸在深深的梦乡中。小铁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克拉肯如同暗夜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他手中紧握着装有消音器的冲锋枪,冷静地对准了沉睡的守卫。紧接着,宿舍内响起了一声声微弱的枪声,弹壳轻轻落地的声音在寂静中回荡。
而在在配电室内,土狼像个灵巧的夜猫子,轻巧地将炸弹安置在变压器上。一名守卫不经意间走过走廊,微弱的灯光下,他突然发现水泥地面上留有带雪渍的脚印。他惊愕地凝视着这些脚印,正当他惊愕之际,墙上的铁门突然被推开。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克拉肯已经迅速捂住他的嘴,一把锋利的匕首闪烁着寒光,瞬间穿透了他的脖颈。鲜血如同绽放的花朵,在克拉肯的身上喷溅开来。
在地堡的中心位置,一张陈旧的会议桌上散落着马卡洛夫手枪、弹匣、手雷和烟雾弹,仿佛是一场战斗的遗迹。一名守卫悠闲地坐在椅子上,脚架在会议桌上,沉醉在《高加索的俘虏》的故事中。另一名守卫则悠闲地抽着烟,而另外两名守卫站在一旁用俄语轻松地聊着天。然而,突如其来的催泪弹打破了这份宁静,催泪瓦斯迅速释放,弥漫在空气中。吸入气体的守卫们开始感到窒息,他们掐住脖子,不停地喘粗气、剧烈咳嗽。
就在这时,埃尔文和队友们戴着防毒面具出现,他们举起手中的枪械,密集的枪声在狭窄的空间内回荡。微弱的枪声过后,守卫们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解决完守卫后,小队迅速靠近了那扇厚重的密码门。克拉肯和一名队友以跪姿警戒着四周,而埃尔文则取出破解器,灵巧地将数据线插入接口。显示器上流淌出一条条英语数据,随着数据的流动,那扇沉重的大门便缓缓打开。
在紧闭的大门之内,实验室的灯光冷冽而明亮,映照着玻璃器皿、整齐排列的试剂盒、喷雾器以及各种复杂的实验设备。在这光影交错中,那个背叛了科学初衷的化学家,身着洁白的实验服,手上套着白色手套,脸庞隐藏在防毒面具之后,正谨慎地将一根纤细的透明管插入实验罐的深处。随着他决绝地按下某个按钮,一股诡异的绿色雾气开始在罐内翻涌,里面的小白鼠瞬间抽搐着倒地不起。
与此同时,他的助手正忙碌地将一小袋绿色粉末小心翼翼地填入一枚烟雾弹中。旁边的盒子里,已经静静躺着五颗填装完毕的烟雾弹和两枚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