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王后酒店门外的雇佣兵队友们也接到了埃尔文的紧急消息。卡洛斯飞奔至“掠夺者”装甲车旁,通过喊话器向酒店外的记者和来宾们发出急促的警告,让他们立刻撤离。顷刻间,酒店门外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记者们纷纷抄起话筒,摄影师们扛起摄像机,如同逃命的蚂蚁般争先恐后地向安全地带涌去。
在远处的商务楼顶上,欧若拉和桑切斯也紧张地接收到了埃尔文的情报。“黑人,身高大约160,体型肥胖,打着一条红色领带。”桑切斯急忙举起望远镜,在慌乱的人群中仔细搜寻目标。终于,他在远处一辆汽车旁锁定了目标,并迅速通知了身旁的欧若拉,“目标在614米12点钟方向的黑色奔驰车旁。”欧若拉立刻调整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从匍匐姿势改为跪姿,深吸一口气后果断地扣动了扳机。随着“砰”的一声枪响,子弹以惊人的速度向准备驾车逃离的黑人男子射去。男子刚拉开车门把手,便被精准的子弹射穿小腿,他惨叫一声重重地倒在了车旁,随即被迅速赶来的雇佣兵擒获。
在酒店大堂内,一场紧张而有序的撤离正在进行。一名手持手枪的保镖奋力推开玻璃大门,为撤离人员开辟出一条通道。另外三名保镖则紧握乌兹冲锋枪,以严密的防守保护着副总理的安全撤离。包括李良、林安雅和韩皓在内的中企高层也在另外两名保镖的护送下迅速撤出了酒店。一离开酒店大堂,保镖们便迅速将副总理护送进一辆防弹玻璃豪车中,并飞速驶离了危险区域。而林安雅和中企高层们则乘坐雇佣兵开来的吉普车被安全地转移到了较远的地方。
此时埃尔文也飞快地冲出了酒店大门准备撤离。然而,在最后一刻他突然瞥见远处一位母亲正紧紧地抱着一个小女孩拼命地奔跑着。这一幕深深触动了埃尔文的心弦,他的思绪再次被拉回到东非那片充满啼哭的丛林以及那个被绑在栏杆上、身上挂着炸弹的无辜小女孩。他紧咬牙关、毅然决然地摘下步枪、跳下已经启动的吉普车。佩德罗焦急地询问他要去哪里、毕竟这里已经极度危险、随时可能爆炸。然而埃尔文却坚定地让他先走、说自己要去救那个小女孩。佩德罗大声呼喊让他快点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但埃尔文已经下定决心、他毅然向酒店飞奔而去、决心要救出那个身处险境的小女孩。
埃尔文犹如一头觉醒的猎豹,猛然冲进空旷无人的酒店大厅。他神色紧张,双手在前台的箱子里疯狂地翻找,眼中闪烁着焦急的光芒,急切地想要找到能够拆解炸弹的工具。终于,在工具箱的幽深之处,他寻到了一把被遗忘的断线钳,那是平日里用于修理水管的简陋工具。
他毫不犹豫,踏上了通往三楼的楼梯。每一步都沉重而匆忙,仿佛在与死神赛跑。三楼那个房间,铁链的哀鸣与小女孩的抽泣声交织在一起,她的眼中盈满了泪水,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恐惧。
埃尔文破门而入,身影如风,瞬间来到小女孩身边。他的目光紧紧锁定那个计时器——炸弹的冷酷宣判:2分10秒!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他的心弦紧绷如弓,手中断线钳挥舞起来,与时间展开了殊死搏斗。每一次钳口的咬合,都是对死神的挑衅。
远离酒店的安全区域,佩德罗和卡洛斯的心悬在嗓子眼,目光焦急地投向酒店的方向。林安雅忍不住怒骂出声,认为埃尔文的举动简直是疯狂至极。而李良则紧握双拳,额头冷汗涔涔,为这位曾将他救出险境的大哥捏了一把冷汗。
随着最后一把门锁在断线钳的狠咬下应声而断,计时器上赫然显示着剩余的46秒。埃尔文毫不犹豫,一把抓起焊有炸弹的铁链,用尽全身力气将它从阳台上甩了出去。紧接着,他紧紧捂住双耳,将小女孩紧紧护在身下,用自己的身体为她筑起最后一道防线。
炸弹在酒店大门口轰然爆炸,震耳欲聋的巨响伴随着玻璃碎片的狂舞。大堂内的电视、花瓶在冲击波中瞬间化为齑粉,墙壁上的油画如同秋叶般纷纷坠落,灯管和吊灯也未能幸免,粉身碎骨。整个酒店大堂瞬间沦为一片狼藉的废墟。
爆炸的余波缓缓平息,埃尔文揉了揉嗡嗡作响的耳畔,而身下的小女孩再次发出细弱的悲鸣。他急忙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用英文温柔地安慰道:“孩子,别怕,已经安全了。”然而,当小女孩张开嘴时,他震惊地发现,她的舌头竟被残忍地割去,只剩下空洞的黑暗。
爆炸声刚刚平息,卡洛斯和佩德罗便如同离弦的箭般冲向酒店,他们大声呼喊着埃尔文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焦急。李良也想要奋不顾身地跟过去,却被老高紧紧拉住,“李侄儿!冷静点,太危险了,你不能去。”与此同时,原本准备采访达曼特副总理的记者们也纷纷转移了镜头,开始争分夺秒地报道这起震惊人心的爆炸事件。
正当李良和林安雅心急如焚之际,埃尔文却安然无恙地牵着那名获救的小女孩,从狼藉不堪的酒店大门中走了出来。他的身影一出现,卡洛斯和佩德罗顿时松懈了紧绷的神经,他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枪械,与埃尔文热烈地拥抱在一起。而那名小女孩也紧紧环抱住这位华人雇佣兵叔叔的腿,仿佛找到了最坚实的依靠。
看到埃尔文平安归来,李良脸上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如释重负的灿烂笑容。而林安雅更是激动得大声欢呼:“太好了!太好了!他没事……”声音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喜悦。韩皓也由衷地感叹道:“大哥,你真是个了不起的好人啊。”
就在众人沉浸在喜悦之中时,另一名安装炸弹的白人男子被两名雇佣兵成功制服,并押解到了长官马提斯的面前。马提斯看着这个鼻青脸肿的家伙,正欲挥手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却被背着狙击步枪的欧若拉抢先了一步。欧若拉怒气冲冲地飞起一脚,军靴毫不留情地踹在这名白人男子的裆部,疼得他捂住下身,蜷缩在地板上大声哀嚎。
而桑切斯则更为直接,他一把夺过一名当地官员手中的雪茄,蹲在地上粗暴地扯开白人男子的西裤,将点燃的雪茄狠狠按压在他的屁股上。白人男子被高温烫得惨叫连连,随后李良也毫不客气地抬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脸上,直接将他踢得昏厥过去。这种简单粗暴的制裁方式虽然有些野蛮,但却也让人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