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昨日就是看叶宵和她妹妹不爽,她上次将你推进水里,害你受了那么大的最,我实在忍不了,才想吸他的......”
“我原来按这个方才吸气运都没事的,谁知道怎的昨天就炸了......”
许令雪一听,心下一片凄凉。
许令雪身边的小丫鬟轻轻敲了敲门,低声道。
“小姐,叶公子又让门房递了信来,他说今日若是不见到你.......他便堵上许府的门。”
许令雪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对许成均说道:“你好好休息,莫要再莽撞行事,荷包没了就要靠你自己的努力了,你这两日病了就好好待在屋里温习课业,明年春闱你必须要有所成就,知道吗?不然我怕父亲......”
剩下的话许令雪顿了顿,咽进肚里,转而又道。
“这次父亲只怕是会雷霆大怒,你乖巧一些,多说点软话,我还有事,便先走了。”
她必须得走了。
那次落水,府医诊断出她有身孕一事,父亲便已然勃然大怒。
这次若是叶清彦再不顾礼节闹上许府。
她跟父亲的情谊便彻底断了。
失去母家帮扶的女子......在夫家怎么会有好下场。
况且,叶清彦和叶宵不同,他可不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也不会被情爱蒙蔽双眼。
说罢,她便带着小丫鬟风一阵的走了。
许成均的话卡在嗓子眼。
他想跟长姐说,不用担心,父亲这次没有怎么打骂他.......
只是长姐走的太匆忙,只留下一个背影。
许成均无所事事的又躺回床上。
心中想着长姐嘱咐的话,看书......
看书太无聊了,就算他这次考不上,大不了过三年再考呗。
这么想着,许成均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
许令雪仍然穿着丫鬟的装扮,带上帷帽便悄悄从侧门溜出去了。
按着信上的地点,她走到一间茶楼的雅间。
推门进去,叶清彦正坐在窗边品茶。
看到许令雪进来,他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呵,你真是有个好弟弟,不仅众目睽睽之下要去吸叶宵,结果还把荷包给弄炸了,这荷包好端端的怎么会炸呢?”
“怎么,你弟弟是嫌叶宵身体好的不够快吗?”
“许令雪,你别忘了,叶清挽给你和我牵线搭桥时,你是怎么说的。”
许令雪心中一紧:“我没忘......”
叶清彦放下茶盏,审视着她。
“你说你厌恶叶宵,厌恶他耀眼、厌恶他的光芒,最讨厌那些世家小姐背后议论你配不上他,你说你要让世人都知道,是他叶宵配不上你。”
“你难道后悔了?”
叶清彦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他昨日回去之后想了很多,荷包怎么会无端爆炸。
难道是许令雪生了异心,所以故意毁了荷包。
许令雪摇摇头:“我没有,成均的事,真的是个意外......”
“那你的荷包呢?给我看看。”
叶清彦仍旧没有打消怀疑,冷声问道。
他不相信气运全无的叶宵跟许成均比试文墨能赢。
除非......
许令雪的荷包先一步便不在了!
许令雪身形一颤,垂眸道:“我的也被毁了......”
她不敢有所隐瞒,因为一模一样的荷包,她今日肯定是拿不出来的。
若是再编谎话,叶清彦对她的疑心只会更大。
叶清彦眼底寒意更甚。
此刻,许令雪只能硬着头皮如实相告:“那日消寒会上,叶桑知拉我入水,在水中时,跟昨日成均的情况一样,也是想吸她时,荷包炸了。”
“昨日听说叶桑知也在场,背后肯定是她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