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洛洛眉梢一挑道:“既无瓜葛,景少轩!是不是该将你头上的束冠还我?还有腰间那块玉佩,也是我国公府的东西吧?”
一番话说完众人目光皆落在景少轩身上,是呀,他们可记得景家二房什么功名田产都没有,当初还是个泥腿子进的京。
景少轩脸色涨红,不甘的取下束冠玉佩放到桌上,满是怨毒之色:“好,你既然不顾念亲情,我还你便是!”
“哎?我可没不顾念亲情,否则当初也不会将这些好东西送你了。
要不是二婶狠心加害于我,咱们也不至于走到如今地步!”
景洛洛才不让这阴险小人蛐蛐自己,话里话外的不都在拉踩他?
景少轩神色一僵,瞬间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你休要胡言,明明就是山上的落石滚落砸中你,你怎么一而再的诬陷我母亲!”
“哦?我在学院好端端的上着课,非要将我叫回去烧香干嘛?你还是长孙呢怎么不叫你去?” 景洛洛才不给他辩驳的机会。
“那是...那是祖母疼爱你,知晓你身子不好,才带上你去烧香祈福!你莫不知好歹!”
“呵呵,就那么巧的我去了,接着被石头砸中,险些丧命? 景少轩,这话你自己信吗?”
说罢他话锋一转对着围观众学子道:“我父亲年近半百,只有我景洛一个儿子。
若是那日被落石砸的丧了命,这国公府往后的继承人是谁,想必各位都清楚吧!”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变了脸色,都是大家族出来的,府里的腌臜手段谁还不清楚了?
顿时看向景少轩的眼神都变了味,再加上景少轩先前在雅间内所说的,不由让众人都反应过来。
“国公府二房嫡子的身份都够吃了,何必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声音犹如一道清泉浸人心脾,众人好奇说话之人究竟是谁。纷纷投来探究的目光,只不过对面雅间被屏风阻隔视线,只能作罢。
景洛洛见几句话便将舆论调转,尤其是对面雅间的公子所言更是证明了景少轩图谋不轨,随即放心的松开压制赵怀远的手,该让这小子上场了!
一经释放,赵怀远就跟疯狗般上去就咬:“景少轩你那点伎俩也就在外面耍耍,本世子早就看清你的真面目了!
不就是想着害死景洛,好继承国公府的家业,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也配?傍上三皇子就给你狂的不行了?”
说罢将桌上的束冠玉牌夺过:“小二,今儿将本世子伺候的不错,来,本世子赏你了!”
景洛洛刚想阻拦,却被赵怀远一把将东西丢到缩在角落的小二怀里,这傻孩子,东西不要卖了也是好的呀!!
但碍于赵怀远是在替自己出气,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暗自后悔不该放他上去对线,失策啊!!
小二眉开眼笑的接住东西,结结实实跪地磕了几个响头后麻溜的跑了。
赵文州也不是个傻的,明白自己是被景少轩当枪使了,愤怒的一甩袍袖越过众人离开。
三皇子眼见事态控制不住,站出来打圆场道:“想必都是些误会,本皇子瞧你如今也好好的,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往后莫要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