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邪祟的咒术能在神力之上!”莫湛玉紧随其后。
“师兄你别介怪我说句不好听的,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咱不知道这外面有多少咱压不住的事,说不定真有比您法力高强的人呢。”
洛银川反应极快,他知道莫湛玉最是谨慎,此话一出他定会怀疑自己的能力。
“...”莫湛玉不语。
这招果然对他有用。
......
零时未分,若唯还是在那个石阶上等他。
她当时为什么那样做呢。其实就是见他没戴手镯,有些不甘心,心血来潮,想再做点什么。
她不甘心,她不知道她在不甘心什么,又有什么资格。她笑笑。
可能是就那一点点小伤口,伤不了她,又能做上面子功夫,显得她是个上慈下孝一心陪着师尊的好徒弟。
但谁知道滴血后胸口传来的剧痛直接把她弄昏,还把莫湛玉搞没了。
大半个月过去了,他还没回来。
痛也痛死,师尊也没了。
超乎她的考量,不可控制的结果。
下次做事还是得多考虑,又做错了。
突然扑闪着羽毛划过她的肩膀。
一只青色的羽鸟,彩冠顶。鸟爪上带着信筒,她不敢碰它。
那鸟见她没反应,飞起,踩在她肩膀上,表明了这信非得给她。
“老先生!救我!”她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