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它从夏晚那迷人的嘴唇间吐出时,霍斯渊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真想将夏晚紧紧拥入怀中,让她永远离不开自己。
“嗯嗯!宝贝,我最爱最爱你了,没有你我真的不行,我以后都要粘着了,你别想逃。”
霍斯渊凝视着夏晚,眼中闪烁着真挚的情感,语气坚定且深情。他的每一个字都如同最美丽的诗篇,让人陶醉其中。
夏晚说出那句话,原本只是想让大家知道,她和霍斯渊的恩爱,然而,霍斯渊如此认真、深情的回应让她感到无比甜蜜。
她抬头望着霍斯渊,眼中闪烁着灿烂的星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嗯嗯!不逃,我也要粘着你哦!”夏晚的声音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而过,带着无尽的温柔与眷恋。
她的话语仿佛是对霍斯渊最美好的承诺,让两人的心贴得更紧。
“你是?……”
“碰!~”
刘芳的那个“谁!”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霍斯渊身后的风赤,一个侧踢,直接原地起飞,大力撞向墙角,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杂货!敢打扰二爷和少夫人你侬我侬,你这不是逼我打你吗?呲呲!”风赤一边整理着自己身上名贵的西装,一边小声地说着。
难得自家二爷,千年难得开一次花,作为一名金牌特助,必须要使尽浑身解数,守护好二爷这心里刚开的花!
刘芳躺在地上,一脸的茫然和惊恐。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感觉到一股剧痛从身体上传来。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
风赤看着刘芳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怜悯。
他知道这个女人只是个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承受住这样的打击。但是,为了保护自家二爷,他不得不这么做。
他走到刘芳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对不起,臭婆娘。我并不是有意伤害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家二爷和少夫人谈情说爱。。”
你看,我真的是有礼貌。。。
风赤自己心里想着:“毕竟,二爷薄情寡情,凶狠残暴的,难得少夫人还不嫌弃咱们的二爷。自己身为金牌特助,必须守护好这幼苗才行。想想,自己真的太优秀了,真的是个小机灵鬼。。。”
说完,风赤便转身离去,留下刘芳独自在地上痛苦呻吟。
风赤一脸嫌弃地看着地上的刘芳,那表情仿佛在说:这女人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他的眼神冰冷而无情,像是在看待一个毫无价值的垃圾。
接着,他转头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下一步行动的线索。最终,他后退一步,稳稳地站在了少夫人身边,仿佛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啊!啊!啊!杀人啦……"
夏连清惊恐地尖叫起来,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她望着倒在血泊中的母亲,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悲痛。
尽管她与刘芳之间并没有深厚的情感纽带,但她深知如果刘芳死去,对她而言将没有任何好处。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冲向刘芳,迅速扶起倒在地上的刘芳。
"妈妈,您怎么了?您没事吧?"夏连清焦急地问道,声音颤抖着。
刘芳疼得面容扭曲,双手紧紧捂住胸口和腹部,痛苦不堪。她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无尽的痛苦。
刘芳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委屈和伤害。
她习惯了享受生活中的一切便利和舒适,对于任何小小的不适或疼痛,都会表现出过度的反应。
然而,这一次她却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当那个练家子风赤,毫不留情地踢向她时,她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冲击力。
她的身体像是被撕裂般疼痛,仿佛所有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这种剧痛让她无法忍受,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震碎了。
此刻的刘芳感到头晕目眩,恶心欲吐。她试图挣扎起身,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无力地倒在地上。
她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痛苦和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了绝望之中。
与此同时,包厢内的气氛变得混乱不堪。
一边是甜言蜜语的情侣,他们沉浸在浪漫的氛围中;而另一边,则是刘芳发出的阵阵哀嚎声。
整个包厢充满了矛盾和冲突,让人不禁感叹世事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