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娘子。”
醉了的燕魏是真的好哄啊,又乖又好哄。
让他说什么就说什么,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是前提是下达所有指令前要加上他的独属称谓:夫君。
燕魏脑子里雾蒙蒙一片,他辨别不了方向,感知不了外在的一切。
只知道有个软软的声音甜甜唤他夫君,于是他亦步亦趋地跟上她,被人欺负透的红眸氤氲出水光。
他只知道有个小姑娘会耍无赖,非要这么叫他。
他一声声应着,好看的薄唇微不可察地勾起。
只要应了,那朵带刺的花骨朵就会把他护在身下,强硬的对他好,不含目的。
燕魏见过很多人,却从没有一个人像温研那样纯粹那样好懂。
他醉了吗?
当他醉了吧。
温研哄着他脱掉外衫躺在床上,墨色的发丝铺满床榻,偶尔滑出几缕,他睁着红眸静静看她。
她咽了咽口水。
罪过罪过。
平时他意识清醒的时候她逮着他就爱占点小便宜,现在人乖乖地躺在自己床上了,她却一下子拘谨,知道君子两个字怎么写了。
她迟迟不动,只站在床边左顾右盼。
燕魏眼神暗沉一瞬,又迅速迷茫,他勾住她小指,滑嫩的触感让他喉结滚动。
他没有用什么力就将人带到怀里,低下头轻轻拱着她柔软的脸,寻着对的地方不轻不重的含一口。
然后又换一个地方。
像懵懂挑剔的幼狼,细嗅着自己的珍宝,而后不急不缓的标上自己的味道。
温研可耻的闭上眼睛,心乱如麻。
彻底迷糊后,脑子越发坚定一件事:
喝酒这个好习惯,一定督促他继续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