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气不是商量,颇有种强迫良家妇男的感觉。
话说出口后,她又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强势了,拘着他了,到时候把人吓到了怎么办?
丝毫没想过眼前这个人才是实打实的病娇,刚刚还在杀人玩。
“补充一下,你瞎的时候才整个人是我的。”
燕魏疑惑:“那不瞎的时候呢?”
“……半个人是我的。”
温研的手法真不如他一个间歇性瞎子娴熟,飘带系得不算好看,但是舒服,她每收紧一点点都问他一句会不会不舒服。
倒是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细心。
如果忽视她狂放的坐姿的话。
燕魏感觉大腿的肌肉都开始僵硬,女孩每问他一句就往上移一小点,现在已经坐在他腰腹部了。
他只能被迫后退一点点。
“别乱动。”
他被拍了一下,而后被扶正身子继续系。
温研看着乖乖的男人满意点头。
果然,还是武力能压人。
要是她是朵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估计一露面就被砍了吧。
温研觉得这个设想很合理。
就两人初见那次,要她真柔柔弱弱的,还真不一定能和他来一场完美的生命大和谐。
马车在悠悠地跑,溅出阵阵黄沙,逃命的路程像这堆干瘪的烟雾,无聊且扁平。
温研感觉自己闷在马车里都要发霉了,虽然才赶了几天路,但她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
每天唯一的乐趣只有玩玩燕魏,玩玩燕魏,再玩玩燕魏。
然后,果不其然,燕魏华丽且光荣的病了。
看着烧得迷糊的他,温研熟练摸鼻头,心虚且嘴硬:“咳咳,你……你这身体不行,还得练。”
烧得双脸通红,脑袋昏涨还眼瞎的燕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