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后面商恃出来,重新倒了杯温水,将诱导剂放入的时候。
那充满血红的眼睛,安静诡谲的神态,都让00都误以为,商恃放的是砒霜。
他时而笑得温柔,又时而面色冰冷,整个人像是因为江席玉那句不完整的话,在失控的边缘徘徊。
商恃或许,真的是嫉妒的,有些失去理智了。
所以他放诱导剂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
水已经换成了温热的,雾气盛满了上面的杯壁。
商恃拿着水杯端详片刻,手腕轻轻晃着,上面平整的雾气又倏地被搅乱了。
他冷淡的低眸,那些气体萦绕升起,像是又凝聚到了他的眼底,成了不化的冰霜。
商恃站在原地良久,然后拿着水杯,下定决心般再次走进卧室。
00这才敢微微探出个头来。
呜呜。
(?ω? )
真是,太要命了。
酒,简直就是万恶之源。
主人,你说你怎么不长记性,又喝醉了啊。
这下好了,说啥不好,非要在这时候说和秦暮原结婚。
你说就算了,你好歹说完整啊。
假结婚就是假结婚,你去掉假字,哦吼,那是真完蛋。
现在,怎么办呢?
我该怎么救你呢。
龟龟我啊,还只是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龟龟啊。
我滴天老爷,商恃脸上的表情好吓人啊。
就在00怀着这种忐忑的心情听墙角的时候,十分钟后,里面突然又传来了噼里啪啦东西摔碎的声音。
00一脸震惊。
里面这是?
打起来了?
*
事实上。
里面确实打了起来。
十分钟前,商恃端着水推门进了卧室。
江席玉早就因为醉意而软成了一滩泥,成为泥巴前,还给商恃扔下了一颗雷,此时这颗雷正在要爆不爆的边缘,促使着某人成功下定决定。
商恃计划着,在今晚,就让江席玉水灵灵玷污自己的清白。
他端着水杯走到床边坐下,空出来的左手穿过江席玉的肩膀,将他整个人从柔软的床上捞了起来。
为了让江席玉舒服,他用背作靠椅,将他虚虚抱在怀中。
“哥哥,喝点水吧,喝点水就舒服了。”商恃将杯沿送到江席玉唇边。
江席玉轻哼了声,没有睁开眼,朦胧间也听不清商恃说的什么,只不过那温水触碰到唇时,他下意识的就开口吞咽,然后任由着商恃喂着他喝下去。
温水入喉的时候,微微缓解了酒精残留在喉间的焦灼,那味道变得十分甘甜,所以江席玉毫无防备的汲取着,完全不知道喝完这杯水,会带来的后果。
但显然,商恃的心思并不在喂水上。
江席玉很快就喝不到了,他难耐地半睁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似乎还想再喝,于是便很小声的轻哼了句:“水。”
商恃此时的头,和他的脖颈靠得非常近,隐隐约约能闻到一丝茉莉的清香。
他情不自禁将脑袋慢慢探到江席玉的腺体处,轻轻嗅了嗅。
“做什么?”江席玉的声音听着很冷静,但仔细深究,就能发现他气息不稳,语调也是慵懒无力的。
商恃轻声说:“哥哥,你的信息素好好闻啊。”
伴随着这句话,脖颈后他的呼吸,就像化作了飞蛾一样,翅膀不要命了似的在他的皮肤上扑腾。
江席玉被刺激的,硬生生从醉酒的昏沉中,拉了点理智回来。
耳边的人,却还在喋喋不休。
“喉结很性感,锁骨也好好看。”商恃的目光一直从腺体那处泛红的皮肤,游离到了江席玉的衬衣下,最后含笑着问:“哥哥,可以亲一下吗?”
江席玉潜意识里,知道说话的这个人是商恃,大概是觉得脖颈处实在是痒。所以有些不满地挥开了凑近耳边的温度,仰着头眯着醉意朦胧的眼瞧他,皱着眉,冷淡说:“我只是喝醉了,不是脑子坏掉了,你在说什么?”
商恃被迫离开了点距离。
“……”
哦,忘记了。
还以为喝了药,立马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