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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我？你可以叫我……老王。”他咧嘴一笑，“当然，这只是个代号。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叫我王大爷也行。”

他的语气轻佻，但目光却一刻都没有离开我，像是在等待我的反应。

“你来找我干什么？”

“带你去见一个人。”老王缓缓说道，“一个可以回答你所有问题的人。”

陈芸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还没准备好。”

“谁说的？”老王挑了挑眉，戏谑地说道，“你觉得他能准备多久？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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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谁？”我沉声问道。

“一个真正的‘疯子’。”老王嘴角微微上扬，“或者，你也可以把他叫做——真正的高维度天才。”

他说完，便转身朝病房外走去。

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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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的走廊显得格外安静，甚至没有任何护士和医生的踪影。老王一路走得不紧不慢，双手插在口袋里，像是在闲庭信步。

“我听说你是个纪录片导演。”他忽然开口，“怎么，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拍摄计划吗？”

“我只是想弄清楚真相。”我冷冷地回应。

“真相？”老王笑了笑，“你所谓的真相，不过是另一个谎言罢了。你知道吗？人类的认知，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而是停在一间铁门前，朝我摆了摆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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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的质地看起来异常厚重，上面没有标志，只挂着一个生锈的牌子，写着一个数字：404。

“准备好了吗？”老王问道。

“你到底要带我见谁？”

“打开门你就知道了。”他咧嘴一笑，眼中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

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推开了铁门。

门后，是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