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芸桦?
“芸桦芸松都是你的人?”
沈檀兮摇摇头,“不是,芸松跟了宁嫔五年,芸桦在宜春殿服侍了两年,她们可都是宁嫔的人啊。”
“是你买通了她们!”
沈檀兮清淡道,“买通?光用银子怎么能如此好用,我给她们的光明畅通的未来,因为她们相信,听了我沈檀兮的话,就有大好前程,相反,就是一个死。”
“哈哈哈你这个毒妇,你果然是装的,你把我们大家都骗了!”
凌月公主站起身,隔空指着沈檀兮,声嘶力竭。
“骗你们又如何?不光是你,还有你的那些好姐妹好兄弟,曾经化刀刮掉我头发的每一个人,都逃不掉。”
“沈檀兮!!!你这个贱人!你不会得逞的,我要去告诉父皇!!!你冤枉我,你陷害我!!”
凌月公主撕裂的吼声响彻耳膜。
沈檀兮轻轻扬眉,不屑道,“好呀,用不用我告诉你整个计划的过程?”
凌月公主沉默了。
“这个计划从你重新踏入宜春殿就开始了,你是不是很好奇,宁嫔到底有没有病,她有啊,小小的伤寒,但是宁嫔得知的,是不治之症,殿外所有宫人得知的,是伤寒。”
“所以,宜春殿的宫人没有撒谎,太医撒谎了,但撒谎的不只是那两个太医,而是整个太医院。”
凌月公主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全都听你的吩咐……”
“如何不能?你忘了本宫母亲为何人?现今太医院的人,不是本宫母亲的同僚,就是前辈同门,徒子徒孙,他们都长着一根舌头,姓崔。”
“其实宁嫔的死,目的为二,一是给皇上心里埋下你弑母的种子,二就是把芸桦送到你身边。”
“那日之后,你果然宠信了芸桦,只有你愈发宠信,她的供词,才更有力。”
“之后,芸松便不经意将秘密泄露给皇上,宁嫔私通产子,私通了谁,如何私通,时间长了自然不可考,但只要滴血验亲,你并非龙种,那所有的不确定就成了确定。”
“你一定很好奇宁嫔娘娘到底私通没有,你又是不是……孽障,”沈檀兮缓缓靠过去,用只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从头到尾这都是个局。”
“啊!!”凌月的胳膊猛地从栅栏中伸出来,尖叫着恨不得将沈檀兮撕碎,黑豆时刻警惕着,见状连忙将沈檀兮护在身后,她一脚踹上去。
“敢伤我家小姐!”
凌月吃痛,捂着被踹断的胳膊抽气,黑豆还不解气,哐哐往栅栏上踹,直到后面四人无语地翻眼看了下天,沈檀兮制止,“好了。”
黑豆退下还不忘了叫嚣,“有本事你出来和我单挑!”
凌月自是不能出来,更不能单挑,她捂着胳膊,嘶声低吼,愤恨难消。
“你这个恶毒的贱人!!!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当人都不是我的对手,做鬼又何惧?当然,我不会杀你,杀死你太便宜你了。”
凌月公主恐惧地看向牢门外。
“这些年,你春风得意,做尽了缺德事,是该偿还的时候了。”
“你说,沈彘和沈殊知道了你不是公主之后,会如何待你呢?”
“还有……沈庚。”沈檀兮笑声清潺似溪水,“他快醒了。”
“这时候,要是你突然疯了,不省人事,冤屈也说不出口了呢?”
凌月公主的呼吸几乎要停了,她仿佛被人掐着脖子,眼珠子快要跳出来,“你……你要干什么?”
“啧啧,你还真是蠢。”
“早在我选择告诉你所有真相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我要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