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微生磬反应过来了也把人摁在床上“拷问”,身子半悬空生怕压到她。
“说,你是不是早有预谋?”微生磬故作凶狠地问道,一双眼睛也凶巴巴地看着她,大有她不说就要跟她同归于尽的架势。
吕素问含笑看着上方的微生磬,看着对方故作凶狠的模样乐不可支,“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微生磬绷着张脸,眼底的笑意却出卖了她,似乎是嫌弃自己没出息,鼓着腮帮子气咻咻地看着她。
“我猜你猜不猜你猜我猜不猜?”吕素问坏心眼地跟她玩上了绕口令,一双含情眼中都是戏谑。
“我不猜,”微生磬撇嘴,讨厌,就知道拿她不会绕口令这件事情来堵她。
吕素问就笑,像是遇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样,笑得一抽一抽的,把微生磬气的够呛,跳下床去不理人。
“行了,回来,”吕素问一只手撑着床,头枕在手心里,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这样方便来看你。”
“我就知道,”微生磬撇嘴,并无不悦,反而有点暗爽:瞧瞧这人多喜欢我,我不在身边都还要留个人看着我。
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实在是很让人上瘾,微生磬这种拧巴的人最适合的就是被一个人全心全意地掌控。
正常的感情固然重要,畸形的欲望却更让人着迷。
“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装病,你说东方小儿会不会伺机而动?”微生磬打回头去床上待着,趴在浅色的床单上莫名有一种娇懒无力的感觉,脚踝上挂着的脚镯也跟着晃动。
吕素问玩着她一缕青丝,漫不经心地说道:“要是我起码不会这么安静,”看着对方青丝铺满了床,支着手听自己说话有些柔软,看她的眼神也愈发温柔。
“估计是想在仙剑大会动手了,”微生磬从鼻子喷出一股热气来,烦死了,就知道给她搞事,这个破天道还护着他,迟早把这天捅破了。
搞不好当初的真假天道还是障眼法,真是狡猾,难怪能孕育出这么多恋爱脑和心机狗,原来从根上就烂了。
“这段时间沧溟有点事情需要我亲自去处理,你自己要注意一点,要是让我知道你又不爱惜自己就完蛋了,听到了吗?”
吕素问警告道,沧溟那边不知道又搞出什么乱子来了,还要她亲自去处理。
“嗯嗯,”微生磬点头如捣蒜,她也不至于这么没用吧?
“沧溟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微生磬好奇地提了一嘴,她离开沧溟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又有人捣乱?
“暂时还不清楚,我得去看看才知道,”吕素问摇了摇头,感觉十分心累,这闹腾程度真是比微生磬还难搞。
“那行,姐你注意身体,搞不定把我叫上,”微生磬依依不舍地嘱咐道,处理事务她还是行的,大不了到时候偷渡嘛。
“嗯,你也要注意,小心让别人使了绊子,”她没提微生磬跟白子画怄气的事,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她掺和什么?反正又越不过她去。
白子画那人犟,可微生磬比他更犟,两个人要是没有人主动低头的话那搞不好要犟一辈子。
她算是看出来了,钟钟那个师伯和师叔都是偏心眼,都是想着劝钟钟主动低头,只是没想到在她这里碰了个钉子,只好去白子画那边使劲。
可惜了白子画也是傲得不行,见徒弟不肯低头自己也也不肯主动去递台阶,就这么僵持不下。
只是白子画想错了,时间在钟钟这里并不能磨灭痕迹,反而会让痕迹越刻越深,师徒二人怕是这辈子都这样了,她有些幸灾乐祸地想。
钟钟多好哄啊,只要不触及底线多缠她几次就好了,她总是不会对身边的人生气太久的,她在意的就是一个态度。
现在白子画那个态度,他们能和好才有鬼了,钟钟自己也傲气,根本就不会主动递台阶,他们还是这样僵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