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17年再次看到我父亲的战斧……这让我心中有了一些感觉。”
艾沃尔侧过了身子,拉开了衣领,自然地向罗德展示自己脖子上的旧伤。
“这感觉自从他被杀的那一天起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也就是我留下这道伤的那一天。”
罗德的目光扫过艾沃尔的脖子,那是野兽撕咬所造成的,很难想象在受了这种伤势后,一个小孩子还能成功反杀。
“或许是对往日痛苦、悲伤与沉痛的回忆吧。”
“也许吧……”艾沃尔放下了手,把钩斧插到自己后腰上。
“布拉吉说的没错,我最近确实有点不对劲,回去之后去找瓦尔卡聊聊吧,她或许可以帮我搞清楚……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瓦尔卡是个大夫,呃,使用草药治疗伤痛的人吗?”
罗德不太确定维京人是怎么称呼医生这种职业,只能换了个说法。
好在艾沃尔能够明白他的意思:“瓦尔卡是个先知、渥尔娃女巫,虽然也熟悉草药,但用法有些不同。据说她可以让人窥见未来的幻象。”
“我只是感到有些……疲惫,想要她为我驱散内心的迷雾。”
戴格突然发出了嘲弄的笑声:“艾沃尔,我看你是和那把斧头一样变钝了吧?也许贡纳尔可以帮帮你们两个。”
布拉吉用自己的鲁特琴轻轻敲了敲戴格的头:“别胡扯了戴格,贡纳尔要有这个本事,我就先让他把你修一修。艾沃尔也许正需要先知的引导,你知道的,渥尔娃女巫精通塞瑟巫术,能够看到别人无法理解的东西。”
罗德想起了游戏中这个先知好像确实有些本事,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做出了预言。
于是他开口询问:“你们亲眼见识过这位先知的巫术吗?如果可以的话,我能见见她吗?”
布拉吉停下了擦拭鲁特琴的动作,好奇地抬起了头:“怎么?罗德,你现在也是看不到未来的方向了?”
“事实上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不会以同样的方式离开。”
“哈,怎么你们都有这种奇怪的困扰,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和艾沃尔一起去。瓦尔卡是艾沃尔的好朋友,至少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会把你赶出来。”戴格对这种无法用刀剑解决的问题不感兴趣,不过他还是提出了一个建议。
艾沃尔笑着点了点头:“等回到佛恩伯格,我们就一起去见她吧,或许你们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罗德注意到艾沃尔在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往他的左臂上看,似乎在暗示什么。
他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左臂,发现因为激烈的战斗,艾沃尔包扎的布条不知在何时脱落,露出了他干瘦的手臂,而上面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
罗德抬起了头,艾沃尔笑着朝他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