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轻轻点头:
“我爹爹当初就是因为旧伤复发,才一病不起的。
若有暗伤,一定要趁早好好调养,不能拖,否则等上了年岁,就要遭大罪了。
你受了那么多伤,一定要调养好身子,这样,等咱们老了才能共赏夕阳无限好!”
闻言,齐民瞻艰难的咽下喉中苦涩,故作一脸轻松的意味深长道:
“放心吧,你夫君身子结实着呢!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这厮……
脑袋里到底装的都是什么?
阮绵暗暗翻了个白眼,催他去梳洗,然后用早膳。
两匹骏马一前一后飞奔出城。
“要不要比一比?”齐民瞻勒住缰绳问。
阮绵挑眉:“怎么比?”
“此处为起点,你那庄子为终点,谁先到,谁赢。”
“有彩头吗?”
“自然。”
“是什么?”
“到时候就知道了。”
阮绵摸摸马儿的鬃毛:“月归,我可指着你了,得了好处,咱们一人一半。”
月归似是能听懂她的话,配合着点头,并嘶鸣了两声。
一旁的齐民瞻弯起唇,眸中俱是宠溺的笑意。
阮绵举起嵌着宝石的皮鞭,拍打在马儿背上:
“驾!”
宽阔的官道上,月归如一支离弦的箭疾驰而去,身后形成一道滚滚的烟尘。
齐民瞻策马追去,两匹宝驹一前一后,如闪电般从行人面前经过。
过了会儿,二人先后到达别庄,齐民瞻只慢了半截马身。
“我赢了,彩头拿来。”阮绵朝他伸出手。
齐民瞻足尖一跃,飞身过去,将她抱下马,在她嫣红水润的唇上亲了一下:
“彩头就是为夫的一吻。”
“你耍我!”
阮绵抬手就要捶他,齐民瞻赶紧后退一步躲开,见此,阮绵赶忙去追,齐民瞻一边后退一边躲。
二人正追逐打闹之际,从庄子里走出一群人来。
“吾等拜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拜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阮绵一惊,赶忙收回手,停下动作。
却见阮综、万管家、甄姑姑等人和长兴侯府老祖宗、长兴侯、侯夫人等一众人俱在。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阮综已经搬回京中,按理这里只留几个人打理就行。
更让她好奇的是,他们一个个穿得喜庆贵气,脸上俱洋溢着如春风般的笑容,是有什么喜事吗?
让众人起身后,齐民瞻牵起阮绵的手,走上前:
“我暂将她交给你们,稍后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