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卿已经不想再解释了,爱怎么想怎么想。
“侯爷,你是不是喜欢我?”
男人明显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自顾自的躺在床上,“睡觉。”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不喜欢,为什么害怕我跑,又为什么要将我锁起来。”
“你是我的东西,不听话当然要锁起来。”
司马玄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怎么,还想再给爷一巴掌?”
“这是你应得的,别谦虚。”说完另一只手“啪”扇了上去。
“晏辞卿,爷给你惯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今日必定好好教训你。”
晏辞卿梗着脖子,“打啊,反正你也一直欺负我,给你打。”
司马玄冥手扬起来又落下,“爷是不会给你解开,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扑通”一声,司马玄冥掉了下去,晏辞卿推着他胸膛把人推下去的。
“我是人,不是物品!”晏辞卿拉上被子睡觉。
不行,想个办法接触到钥匙才行。
司马玄晶站在床边看着她,心中气的要死却又无可奈何,打不得,骂两句她跟没听到一样。
后面两晚晏辞卿就是憋着气,不搭理他,就连那事上也不配合,两人都很难受。
司马玄冥松口了,答应只要以后他在的时候,就给她解开。
晏辞卿拿着钥匙自己开锁,眼神紧紧看着钥匙,背对着司马玄冥,手指在上面摸过,感受纹路。
“还没解开?”
“给你。”晏辞卿打开链子,转身把钥匙扔给他,朝着饭桌走去。
今日他回来的要早一点,用完膳,司马玄冥拿着书在看,拽过想要离开的晏辞卿,“你的字有段时间没练了,让爷看看写的有多丑。”
晏辞卿去掰他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心中还惦记着里面放的链子,她要去研究锁,敷衍道:“不想写!”
司马玄冥将人压向自己,“必须写,爷给你磨墨。”
拿起笔胡乱写了几个字,“给,看。”
“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看。”
司马玄冥拉着她教她习字,然后看外面时辰差不多了,立马拉着人去床上了。
晏辞卿又有事情做了,男人不在,她就继续被锁着,拿过最细的簪子,开始捣鼓链锁。
这锁和平常使用的门锁不一样,小巧而精致,捣鼓半天依旧安然无恙。
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汗,早知道命中有此一劫,在京城的时候就应该找个老师傅学学如何开锁。
不死心,借着弄,把她在后世学的开锁技巧用上,奈何后世的锁和现在的差别大,又是毫无进展。
晚上司马玄冥回来,她很积极的上前去献殷勤,拎起裙子小跑过去,链子拖在地上发出响声。
“侯爷,你回来了,累不累,渴不渴,我给你倒水。”
晏辞卿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递给他,这是司马玄冥几日来第一次接触到她的温情小意,接过杯子坐下,顺势揽住女人的细腰。
女人坐在他腿上,踢了踢脚提醒道:“链子。”
司马玄冥把钥匙拿了出来,晏辞卿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才把链子打开。
用膳时司马玄冥给她夹了不少菜,说她太瘦了,腰上都没多少肉。
晏辞卿撇了撇嘴,“天天被一根破链子绑着,哪会有心情吃饭,你要是给我解开,说不定我还能多吃两口,多长点肉。”
男人又给她夹了块肉,威胁道:“不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