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一下,别拽我衣领子啊!”
孟慧就这样看着男人离开,她还没问他的名字呢!
晏辞卿被扯住了脖子,带进去。
“干什么?”
“跟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说那么多做什么?也不怕是坏人,就你这副模样,当心被人骗到窑子里面或者是送军营去,逃你都逃不出来。”
司马玄冥松开她。
晏辞卿不满嘟嘴,谁还能有他坏啊,来到这里遇到的第一个坏人就是他。
“月魄,去命令开船,尽快回京。”
“是。”
因为撞船,两艘船都停着。
大船离开的时候,掀起来的波浪又把旁边的商船激荡起来。
船已经离开了,果然下起了雨,孟慧也不在这上面站着淋雨吹风,进了仓库里面。
“爹,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长眼睛不会看,都碎了。”孟老爷子正糟心呢!
“不就是碎了几个瓶子,咱也不差这几个啊。”
“我说你对家里的生意长点心行不行?以后这家业怎么交给你?"
"还有我哥呢!”
孟义在一旁解释:“这里有京城贵人要的瓷器,爹好不容易弄来的,现在碎了,不说钱的事,主要是不好交差。”
因为下雨,船不好行驶,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会儿才到,已经有人在渡口等着。
一人手里拿着一把伞下船,乘马车。
坐上马车,走这么段路,晏辞卿的鞋子和裙子都湿了。
到了半路,司马玄冥下车,让月白先把晏辞卿送回去,他还有要事去办。
司马玄冥拿回这院子后,立马又重新修缮,后面能直通外面。
晏辞卿是从后门直接回了司马玄冥的院子。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座院子。
她直接回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还有鞋子。
另一边司马玄冥去见王之安他们,商量近来京城的情况。
王之安可以说是司马玄冥的军师:“现在咱们手里的兵权不少,可也不算多,皇帝整日不管朝政,权力都在那几个老东西手里,还有那些手握兵权的大将,没有一个不是狼子野心。”
“还好咱们快人一步,拿下了水军的兵权。”谢温给自己添满茶。
“是把林睿留在了紫阳郡,兵权也暂时在他手上,但朝廷的任命书还没下来,这事情没定论,之安,你那边早点安排妥当,免得被人钻了空当。”
“你放心。”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司马玄冥起身要走。
“这是怎么回事?才什么时辰急着回去,家里是有什么东西让你惦记?”谢温跟着起身。
以往的时候他们聚在一起商量事情都是彻夜。
司马玄冥没说,驾马归家。
“爷,人已经抓地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