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总要自己花钱买点东西啊!”
司马玄冥觉得她说着话是在跟自己撒娇,嘴角不自觉勾起来,心中很是受用。
“你留五两银子,剩下的交上来。”
算了,留一点是一点,晏辞卿把钱交给他。
“来人,带下去打二十大板。”
暗处走出来两人,对司马玄冥恭敬道:“是。”
“我钱都交了,凭什么还要打板子?”
二十大板,她屁股要开花,这些人还都是会武的,手劲很大,有可能还会丧命。
“本侯的规矩,犯了错都要惩罚。”
晏辞卿反射性的想跪下来抱大腿求饶,十分没出去,强撑着站好。
“能不罚吗?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了,求你了!”晏辞卿说着去拉他的衣袖。
司马玄冥瞥了一眼她的手,“不能。”
这人真不好说话,晏辞卿深吸一口气,松开手,“那打吧,把我打残了,正好也不用学那些东西。”
虽然不知司马玄冥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她学那些,但既然下功夫找两个婆子来教她,肯定有大作用。
男人突然上手掐住她的脖子,“本侯最讨厌别人威胁,还有,你以为非你不可吗?没了你还有其他人。”
晏辞卿被男人控制住呼吸,掰不动他的手,抬脚就朝他踢去。
司马玄冥一个横扫腿,将人摔在地上,晏辞卿也获得呼吸。
“来书房,本侯要看看你这段时间的情况。”
?怎么看?
原谅她想歪了,前两次都出现了那种情况,晏辞卿摸了摸脖子,从地上爬起来。
跟在男人后面,用眼神杀死了他几百次。
“眼睛不想要了,本侯不介意帮你挖出来。”男人背后长眼睛了一样。
晏辞卿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到书房,男人坐下后,“门关上。”
“要不还是开着吧,对身体好。”
司马玄冥不语,靠在椅子上,漆黑的双眸紧盯着她。
“现在关。”晏辞卿转身把门关上,屋子里一下暗了许多。
“过来点灯。”
晏辞卿这些时日的学习还是有点用的,举手投足间都很像那么回事。
“添茶。”
司马玄冥就那样坐着,一件事一件事命令她做,等折腾美了,坐直身子,拿起桌上的毛笔,“过来,研墨。”
这个没有学,但是她会,以前小时候家里有这东西,她那时候不懂又特别好奇,总是闲着没事干把它当玩具,浪费了不少墨,差点挨揍。
晏辞卿一边磨墨一边想着自己是不是不用挨打了。
司马玄冥在看信件,看完又给人家回信。
他的字跟他的人一样狂野,晏辞卿本来都看不懂几个繁体字,写成那样,她更加看不懂了。
“识字?”司马玄冥把信装起来。
“不认识。”
信封往旁边的一摞书上一扔,拉过女人的手拽进自己怀里。
晏辞卿坐进他怀里,屁股好似扎针了般,立马想蹦起来。
司马玄冥按着她,“老实点,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吗?”
“不知道。”
司马玄冥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再说一遍,老实点。”手用了点劲以示警告。
看她老实了许多,司马玄冥搂着她的腰压向自己,“吻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