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卿抬头往上看了看,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你也看到了,从天上掉下来的。”
说完又神秘兮兮的,“我告诉你们啊,最好赶快放了我,我可是天上的仙女,惹了我小心倒霉!”
“呵,你要真是仙女,怎么还在这里受刑,用仙术把自己变走啊!”
司马玄冥不是小孩子,又岂会被这种小把戏所骗。
“我法术没了,要不然怎么会掉下来。”
“不老实。”司马玄冥已经不想听了,站起来要走,旁边的侍卫动刀想要杀了她。
“等一下。”她要活着。
司马玄冥站定,背对着她。
“这位大哥,我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绑我,无意闯进去是我的不对,我道歉,可咱们萍水相逢,无冤无仇啊!”
“你这身装扮可不像我们这里的人,哪个国的?”
“华国。”
得到了消息,司马玄冥离开了。
没人再继续对她用刑,又陷入黑暗和静寂之中。
司马玄冥此次回来还有重要的事情做。
这个乱世已经维持一百多年了,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各方势力盘据,表面上归属朝廷,实则各自为王,根本不把年小的帝王放在眼里。
司马玄冥也是其中之一。
他凯觎皇位,想拿到至高无上的权利,一统山河,成为这山河至高无上的人。
他从小就知道,拥有权力才有话语权,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十二岁混进军中,没有用司马家的任何关系,八年了,他一步一步从血水中,从刀锋中走上来。
他依旧会记得司马家那帮人看到他回来时跟见了鬼一样,他喜欢看他们惊恐的表情,害怕他,畏惧他,才会对他恭敬,才会看得见他。
就算有再多不满又如何,他依旧是司马家嫡出公子,以后不仅仅是司马家的掌权人,也是这天下的掌权人。
朝代更迭,换了不知多少朝代,可唯一不变的就是这世道依旧很乱。
下面百姓过的凄惨,上面的世家大族乃至皇族过的风生水起。
拜金思想和奢靡荒淫贯穿着当今的朝代。
他让人去查了晏辞卿,确实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可那明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这里,不管是死人还是活人他都能查出来。
“玄冥,不会真像她说的那样,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吧?我看她长的确实挺漂亮。”一旁的谢温道。
司马玄冥一个眼神过去,“你觉得她漂亮,看上了?那我把人放了,送你床上?”
“别别别,我可承担不起。”谢温收了扇子摆手。
“这世上哪有这些鬼神之说,你不要信这些。还有,谢温,你一个带兵打仗的将军,这才刚出一月,天气还冷着呢,你拿个破扇子装什么呢?”
王之安早就看他手中的扇子不顺眼。
一个舞刀弄枪的将军,回京之后非要天天带着一把扇子。
“你懂什么?咱们现在是在京城,不是在战场上了,自然要保持世家公子的风范。”
王之安翻了个白眼。
“你们俩再斗嘴就滚出去。”司马玄冥叫这俩人来可不是听他们斗嘴的。
俩人住了嘴。
“那些兵马在外面可安排好了?”
“都妥当了,不过,咱们现在的能力还是不行,若是不把外面那些诸侯势力清除干净,就算拿下了,也是隐患,尤其是旁边的那些西北、南越各个地方也是虎视眈眈,咱们是内忧外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