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血,沾上了阮千安的白裙和手上。她站在房间玻璃外面,安静的注视在里面的人。
阮千安心有余悸,她想为什么要挡在她的面前呢,又为什么一次想要救她,他不是很讨厌她吗?
老头拍了拍阮千安的肩膀安慰的说:“别伤心。”
阮千安木着脸:“我怎么可能会伤心,只是他还没到该死的时候。”
老头叹气,还想说什么却被阮千安打断“李博士,警告你,我的事你不要插手太多。”
被叫为李博士的人说:“哎呀,小安啊,不是我说你,这孩子和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让你这么对他,以后可别后悔哦。”
阮千安冷笑:“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没有我帮你,你早就完犊子了。”
李博士嘿嘿笑:“要不是因为发生这个意外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求你去呢 。”
他担忧的看了阮千安一眼说道:“对这个人你真要这么做?”
阮千安点点头,李博士摆摆手说:“拗不过你,不过你再这样,真的怕你精神崩溃呢。”
阮千安冷笑:“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李博士上下瞅阮千安:“你快去把衣服换掉吧,这个样子怪吓人的。”
阮千安靠在墙壁上面,看着里面的人说:“等会吧。”
霍景墨躺在床上,金丝眼镜背对着阮千安在救治着霍景墨。
了无声息。
李博士关切的瞅着阮千安的一举一动,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阮千安抱臂呈现防御态度对李博士说:“滚去做你的研究,别在这杵着。”
李博士撇撇嘴:“我这是关心你。”一边走,一边说着,然后瞬间消失,怕挨揍一样。
这个房间就是一个监管牢固的病房而已,并不是监牢,至于为什么和监牢在一块,也不过是那个老头的恶趣味罢了。
良久。
金丝眼镜,走了出来,他推了推眼镜一个滑跪来到阮千安面前。
拽着她的裤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老大,我错了?!”
阮千安只是黑沉着脸没有说话,安静的站着,低头冷冷看着金丝眼镜。
阮千安开口“赤霄,救不活他,你也别活了。”
赤霄冷汗滴下强行戴着微笑说“没事的老大,没伤到致命的部位。”
阮千安:“嗯。”
赤霄欲哭无泪:“老大,我真的错了,我没想到这少爷能演这一出戏啊,你都不知道他假装发病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
“谁知道他是装的啊!所以,所以我就打开门,放他出来了啊!”
阮千安淡声说“你本可以制止他,却任由他胡闹。”
赤霄撇撇嘴心想,还不是因为你,这几天阴沉的,我都怕你把这个地方给炸了。
她眯了眯眼睛说“行了看好他这次别整什么幺蛾子了。”
她抬脚向着一旁走去,顿了一下说:“以防万一,把他腿废了吧。”
赤霄惊呆竖着大拇指感慨出声:“老大,被你喜欢真是一大不幸。”
阮千安连头都没回说:“再给你声明一次,我不喜欢他。”
赤霄,我才不信,刚才都快担心死了,还嘴硬说自己不喜欢。
他歪着头看霍景墨说“你做了什么啊,让老大这么对你,真可怜。”
啪嗒啪嗒
空荡的房间传来女人,踩着高跟鞋的声音。
吱呀——
门被打开。
阮千安走了进来,被绑着的长发女人跪在地上她抬头,嗤笑的说:“你来做什么?”
“你不光耍了我,也连着耍了和你一起的男人,真替他感到可悲。”
长发女人充满玩味的说“怎么?那个男的死了?”
阮千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开口:“你是谁派来的。”
长发女人恶狠狠的冲着她吼道:“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阮千安蹲到长发女人面前用一把小刀挑起她的下巴说:“你知道吗?当时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也很硬气,可惜当时我最先废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说话,但是我们一起玩了很好玩的游戏,所以你要玩和他玩一样的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