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被警察许可离开后，王一川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飞速跑了。

李玉华告别警官后，打算以后再继续收拾王一川。

她招聘了几名得力的员工，让他们代管假发店和手机店等，然后开始收拾行李去法国。

去法国前，她没有联系威伦。

威伦在巴黎，她要去的城市也是巴黎。

她想，如果有缘分，或许他们会偶然相见。

李玉华去学校注册好学籍之后，便从酒店搬了出来，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公寓，带着lola一起。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但考虑到 lola需要人照顾，她便打算找个保姆。她在法国的综合信息网上发布了招聘需求，然而，一连数日都无人问津。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暂时把这件事搁置一旁。

一日，李玉华上完课，漫步在巴黎的街头。

阳光洒在古老的街道上，斑驳陆离。她忽然瞥见一家巴基斯坦餐厅，建筑独特，充满异域风情，尤其餐厅的服务员看起来很热情。

于是，她怀着好奇的心情走进店内。

一位黑人服务员立刻迎了上来。是个年轻的女孩。她皮肤黝黑发亮，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但眼中却隐隐带着一丝羞怯。

李玉华打量着她，发现她看起来十分年轻，绝不超过二十岁。

“你多大了？”李玉华轻声问道。

女孩似乎有些紧张，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小声回答：“19。”

李玉华心中一动，立刻猜出，女孩肯定不满十八岁。

因为法国虽然最低工作年龄为 16岁，但如果雇主雇佣未满18岁的员工，还需要遵守许多关于工作时间和种类的规定。

“没有继续上学吗？”李玉华又问道。

“我从没上过学……我是来投奔我表姨的，不过她没有时间照看我。”女孩低下头，声音有些低落。

“你有健康证吗？还有留居证这些。”李玉华继续问道。

“有的，有的！”女孩似是察觉了什么，连忙应道。

“你看管过小孩子吗？”李玉华微笑着问。

“小孩子？”女孩眼睛亮了亮，“我看过我的弟弟妹妹们。”

李玉华又问了她目前的工作时间、薪资等，最后认真地问她：“你愿意到我家当保姆吗？工资是你在这儿的三倍。”

“真的吗？”女孩双眼瞬间发亮。

李玉华点点头。

她检查了女孩的合法留居证、健康证等信息后，便带着女孩回了家。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李玉华一边打开公寓的门，一边问道。

“madame，我叫琳娜。”女孩有些羞涩地回答。

“叫我名字吧，我叫蕾雅。”李玉华笑着说。

公寓里有三个卧室，两个卫生间，李玉华将一个卧室和一个卫生间安排给了琳娜。

琳娜没想到自己还有单独的卫生间，感动得几欲落泪，“谢谢蕾雅。”

李玉华发现，琳娜平常都十分勤快，将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行为举止也很正常，只是有一点让她觉得有些诧异：琳娜每次都要在厕所呆很久很久……

一次，在琳娜从卫生间出来时，李玉华问她：“琳娜，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琳娜神情犹豫，欲言又止，“蕾雅，其实我不是不舒服……”

“怎么了？你有事可以和我说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