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背后径直前行,多一眼都没看地上的小侍妾。
宁蝶儿看着王爷的脚步从左边向右转移,眼泪哗哗直流。
“是,王爷。”
衣袖抹着泪,赶紧起身跑着跟上。
莺歌苑,宁蝶儿站着伺候王爷用膳,伺候他更衣。
心儿颤,手儿抖。
这是她拼死求来的幸福,能不激动吗?
从一进王府看到王爷的第一眼,她就爱上他了。
目光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仅仅只是这样看着,她的心就已经悸动得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差一点儿就要昏厥过去。“王爷……”她娇声轻唤道,那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然而,男人却仿若未闻,面无表情地大手一挥,刹那间,屋内的烛光便熄灭了。
黑暗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他甚至连一眼都不愿意再多看床上的女人。若是此刻躺在这儿的人换成简小萌,恐怕他只会觉得这烛光太过昏暗,不足以将她的容颜映照得清晰明了。对于宁蝶儿,他不过是随意应付一下罢了。
萧景玥强忍着心中的不耐,算是给了她一个交代。毕竟,他向来只对那些鲜活灵动、充满生机与活力的事物感兴趣。
尤其是那种像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的女子,最能够激起他内心深处强烈的征服欲望和战斗激情。而像这般死气沉沉的,实在难以入得了他的眼。
每年皇家围猎,他都不屑一顾。
都是一些弱小的动物,有什么乐趣。
他要征服的是豺狼虎豹,野性十足才有挑战性。
萧景玥驰骋沙场的将军,可不像那些个文弱书生,讲究个诗情画意。
他不喜欢。
比如,宁蝶儿,还没怎么着就成咸鱼。
癞蛤蟆爬脚背,只问隔不膈应!
翻身入睡。
翌日。
萧景玥离开后,刘嬷嬷端着避子汤来到莺歌苑。
“宁姑娘,恭喜你,王妃赐的避子汤。”
宁蝶儿闻言,手未伸喜泪先流。
王爷昨晚还是给她了。
至于怎么给的,她不知道。
端着避子汤碗,哆哆嗦嗦,喜泪“吧嗒、吧嗒”直往碗里落。
“苦也得喝,其他侍妾都喝了。”刘嬷嬷不耐烦呲道。
宁蝶儿害怕药苦吗?
她不怕,怕的是没有。
仰头一口气喝完,心里甜蜜蜜,仿佛喝的是糖水。
“嬷嬷,我喝完了,一点也不苦,很甜。”
宁蝶儿笑着用手去抹嘴角边的药汁,然后将指头放进嘴里吮吸。
刘嬷嬷:“……”
眉毛皱起,看的眼晕。
这丫头有点傻吧,甜和苦都分不清。
带着嫌弃的眼神回去复命。
看着刘嬷嬷和两个丫鬟离开,宁蝶儿关上院门,急匆匆跑回屋内。
走到床边,双手小心捧起白娟,满眼含情,放在鼻下深嗅。
随即闭上眼眸,一脸陶醉模样。
因为这是王爷的味道。
“呜呜呜。”
宁蝶儿喜极而泣。
只是她不知,这是王爷给她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只为不让她被处死而已。
清荷苑内。
“姑娘,刚看见刘嬷嬷带着避子汤去了莺歌苑。”
桃红听到对面敲门声,从门缝里瞧见的,慌忙上报。
简小萌正在练柔身瑜伽。
闻言,波澜不惊。
一个柔软白皙手臂伸展打出,“他是王爷,这不很正常嘛。”
公司招聘新员工,一茬接一茬。
老员工要是害怕担忧,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优胜劣汰。
谁能战斗到最后,才是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