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礼低头对视上司清那清冷的眼眸,薄冰般的凉冷,没有说话。
祁辞伸手揽过谢璃的肩膀,把他的视线纠正回来,说:“你重新捏一个。”
随后,祁辞用余光淡淡地看一眼夏礼,笑着替他说:“亲师父。”
刚刚夏礼帮他说话,他现在自然要帮回去,得给夏礼找一个台阶下。
“……”,夏礼不由微微偏头,视线看向祁辞,给他一个你大可不必的眼神。
夏礼抬头看着司清。
此刻司清好像一个可爱单纯的小孩,幼稚不自知。
随后,夏礼缓慢半抬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说:“宝贝,我说错话。”
司清依旧清冷地看着他,紧攥衣服的手松开几分力道,没有说话。
谢璃的心绪一直围绕着司清的问题久久不散,脱口而出:“是不是有个词叫谋杀亲夫?”
这一句话,一穿三。
“……”祁辞忍不住转头看他一眼,抿了抿唇,无言以对。
“……”夏礼无奈地看谢璃一眼,你怎么就这么水灵灵地说出来?
“……”司清攥着夏礼衣服的手彻底松开,别过脸。
……
沉寂许久后。
“咳,你别理他们,继续捏你的雕像。”祁辞轻咳一声,说。
在某种意义上,谢璃和司清有着同样的行为,如果说司清对夏礼是谋杀亲夫,那谢璃对他也是谋杀亲夫。
祁辞眼神复杂地看夏礼一眼,脸上写着: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