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又是谁坚持的！？”

席良工叹口气，“栎阳令尹Z.A一名，叫做辛的下属。”

李铁生直观感到到这个辛有问题，

“这名下属，可曾与人犯寄相识？”

席良工摇摇头，瘫坐在草席上，“唉…不知道！”

“你别着急，我找到突破口了！”

席良工不敢相信，皱眉，呆呆张开嘴，一脸震惊，“难道会是辛？”

李铁生露出笑容，“辛自然不会是幕后主使……”

话锋一转，“难保不被人当枪使！”

“辛是小吏，容易查，先从辛的小吏入手。”

席良工望着窗口射进来一缕阳光，灰心绝望，

手攥拳，拼命打自己脑袋，“人都已经死了，再查也没用！”

“你别跟自己赌气，再想想，诊病中曾发现有异象！”

席良工停下来，仔细想想，“没有，在寄出事前，脉象一直很好。”

李铁生一时找不到线索，只好硬着头皮向下问，“什么脉象？”

席良工被他这份执着，气的不怒反笑，

“你又不是良工，我告给你有何用！？”

李铁生目睹席良工这样，有些，气恼，“不是在寻找线索吗？！”

“有什么比死人线索，还容易寻找。”

席良工摇摇头，

“既然你要问，好吧……脉弦，重按洪大……很健康的脉象吧？”

席良工有些戏谑望向他。

哪成想，李铁生反而露出兴奋

“不，我记得酒石之症，和误服丹药，会造成脉洪大力假象。”

但药效一过，脉象上反而会很无力，还会按不出来？！”

席良工愣住了，默默点点头。

“寄正值壮年，酒石之症年龄对不上，

丹药都是些方士，诸侯，或者有钱年老的人才服用！”

席良工一句话，又将他打回谷底。

“可寄家窘迫，公乘你也看到了。”

席良工摇摇头，“对不上，对不上啊！”

李铁生在外面猛拍栅栏，“别泄气，会不会是有人投毒！？”

席良工眼眸里精光迸出，“我怎么没想到……”

又想，还是觉得没有投毒的机会

“可距离斩指时间很紧迫，没有人能够在这段时间……”

李铁生激动的，不愿被别人打断思绪，

“有没有可能是行刑前……”

“席良工，你只要告诉我，什么样丹石，能造成脉象洪大假象就好。”

他认真思索一阵，“只有五石散！”

李铁生看到，希望正一点点靠近，双手伸进木栅栏里面，牢牢握住，

“快告我，五石散有什么功效，什么类型人手上会有！？”

席良工眼里也有了希望：

“五石散多用来治疗感冒，太常见了，我怎么没想到！”

“快告诉我！”

席良工兴奋的手也跟着一起动，

“五石散还有止痛功效，老人更愿意用！”

“但它的价格，不是一般老人用的起的！”

李铁生脑中答案呼之欲出，“GL！”

“GL作为国师够老，爵位也足够大，天天磕五石散，他有需求……”

“更重要的是，他明确反对变法！”

“对了，对了，全都对上了！”

他高兴手舞足蹈，没注意身旁倏然闪出一个影子，

又快速消失在走廊尽头。

席良工得知是GL时，眼神黯然，“我又没得罪他，他为何诬陷我！？”

“他是想阻挡WY的变法，至于其中要牺牲多少人，他才不关心！”

李铁生没有去找Z.A，栎阳令尹Z.A反倒找过来，

“找到什么，能替席洗清冤屈证据没有？”

“行刑前，有人在寄吃的食物里，投下致其毙命剂量五石散。”

Z.A抬头凝视远方，飘来乌云的天空，

“五石散……”

子岸蹙眉，“可五石散并不好吃，寄怎能觉察不出？”

李铁生冒昧，

“五大夫也服用过五石散吧……”

子岸眉头蹙的更紧，“只是偶感风寒时用用，公乘把我当什么人了？”

李铁生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如果把五石散放到姜糖水里，或是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