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卬举起满爵美酒,挥手指着函谷关上秦二万步卒,
“这就是老秦人,能拿出所有部队!”
“各国还有什么疑虑的!”
齐使掐指算算,“不对!”
他不相信眼前的,
“几个月前,边陲老秦尚且能举5万步卒攻少梁;
更早的甚至举,七万士卒攻取石门?!”
“不过区区数月,边陲老秦怎么就剩下这些老弱卒?!”
“老秦一定是隐强留弱,吸引我们精锐,待到六国精锐……”
齐使说不下去,老秦倒是想一口吞下六国精锐,
可他真拿不出这么大一批人。
二三十年前,老秦为夺回阴晋,竟不惜出动五十万大军,
把整个家底都搭进去,没想到吴起只用了五万精锐——魏武卒,
就令秦五十万部队遭到灭顶之灾。
自此以后,秦几十年没敢再东出。
魏公子卬哂笑,
“穷秦穷兵黩武,举七万下石门,战死四万!”
“举五万下少梁,经过多轮血战,堪堪剩下不到三万人!”
楚国公子通,喜不自胜,“公子卬没有欺骗?”
嗯?”
公子卬正惊讶楚国公子通哪里得来的消息?
不想,楚公子通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
“老秦果然这点兵力?!”
公子卬见楚国公子通上钩,高兴是有些坐不住了,勉强克制住自己,
“卬不敢瞒公子通……”
“公子通请遣几千步卒一试便知!”
许是公子通吃四不像的肉,此刻燥热起来,
要不是人多,兴许真会袒胸露背,连下面也……
公子卬见时机成熟,
“既然楚欲取石门,那么就交由楚吧!?”
谁知,与公子通一起来的,有位青年,却看出公子卬心机,
此刻,他正急切的辩道:
“楚完全可以绕道大散关,武关,直取入秦!”
公子卬愣住了,真想不到楚地也有如此犀利人才。
当他望向这位楚使时,猛然发现在这位楚使眼眸中,
有种莫名其妙熟悉感,
失态,脱口而出,“莫非你也是穿越过来的!?”
楚使内心一惊,“我听不懂贵公子是什么意思?!”
公子通扭头,“什么?!”
“酒后失言,请勿怪!”
公子卬自知失言。
公子通并没往心里去,
“去,点上五千步卒,到石门前叫阵,看看公子卬说的真假。”
屈子心里一惊,’五千步卒啊!?’
”楚国虽大,可军阵之间不可游戏!”
公子通白他一眼,“要你去你就去。”
他弯下腰来,作长揖,“公子,我还是亲自去吧!?”
公子通不耐烦,“我楚地广博,带甲上百万;
不过区区五千人,派个校尉,俩个二千五长就是了。”
“公子,去阵前试探,不光是损失五千人马的事,
还有损楚国威严。”
屈子一再坚持的他烦了
“卿大夫自便。”
这名屈子低着头离开盟军大帐,在外面场地站了不知道有多长时间,
白花花阳光晃的地面白的刺眼,手持公子通令牌,
想想拗不过王命!
垂头去找二千五长,
“你们俩跟我走。”
他还不死心,领着俩个二千五百长来到石门前面。
站在敌台上李铁生望见他,
“虽楚王约为纵约长,可魏公子卬才是幕后操盘手!”
“怎么,楚人先攻第一阵!”
旁边石门令尹,没想到素来与秦有兄弟之谊的楚邦,
竟成为此次六国攻秦中头阵!
恨恨朝下面唾一口,
“昔日,申包胥哭着求秦发援兵,并答应结为姻亲,
这还不到一百年,竟然来到石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