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八点,平时冷清的公寓楼前开来了一辆厢式货车,车的两边还贴着xx搬家公司的广告,路过的住户们纷纷侧目,猜测着是哪一家要搬走了,自己怎么完全没收到消息。
“搬家公司到了。”
望月忧树听到动静,把窗帘拉开一条小缝,偷偷看了一眼,确定是渡边麻友告诉自己的那家搬家公司的车,于是回头喊了一声。
“知道了。”还穿着睡衣一脸惺忪的渡边麻友打着哈欠应了一声,从床上坐起,调整了一下有些硌人的内衣扣子。
望月忧树揉揉她的头发,越看越觉得此时的渡边麻友甚至比巅峰期的她更可爱,虽然还是素颜,没有洗脸的邋遢模样,却比前世自己手机里无数精修带妆照片更让自己动心。
“我先帮他们把行李搬下去,麻友你洗漱好就下来,我在下面等你,知道了吗?”
就在望月忧树沉浸在女孩起床的絶景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他匆忙地在渡边麻友额头上吻了一下,转身前去开门。
原来,恋爱是这种感觉吗?渡边麻友双手捧着脸蛋,感到全身的血液循环都通畅了许多,甜蜜的感觉随着心脏的跳动蔓延到了五脏六腑,即使是寒冷的冬季也觉得暖暖的。
拍了拍脸蛋,渡边麻友警告自己不能再花痴下去了,快速地换好衣服,再把被子塞进最后一个行李箱里,叼着牙刷走进了浴室。
得益于昨晚的辛苦,上下楼不过几次公寓里所有要带走的东西都已经装车完毕,望月忧树喘了口粗气,百无聊赖地站在公寓大门等着渡边麻友下楼。
“我来了。”
无聊到已经开始数地上有几片落叶的望月忧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赶紧起身回过头去,来者正是他等候多时的渡边麻友。
“不用这么急吧,反正是回家不是吗。”望月忧树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心疼地抚了抚她的后背。
“我不想让人家工人等这么久嘛。”渡边麻友瞥了望月忧树一眼,两人既然已是睡过一张床的关系,她也不和对方客气,各种小表情是信手拈来。
“好好好,我们家麻友最好心了。”望月忧树歪了歪脑袋,怪里怪气地回复道。
渡边麻友冷哼一声,懒得理他口不对心的怪话,把兜帽一带洒脱地从他身边走过,直直地向货车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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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默数三声,刻意放慢脚步的渡边麻友勾起了嘴角,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冲击感。
“还没有分开,我就已经开始想你了,麻友。”望月忧树紧紧抱着昨天还同床共枕的女孩,不愿和她分开。
“傻瓜,埼玉和东京那么近,你要是想我就来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