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都交代完了吗?”
渡边麻友挑着拖鞋,珠圆玉润的玉足被纯白的袜子包裹着,在睡裤和袜子之间是一段未被遮掩的白皙皮肤时隐时现,反而更显魅惑。在往上则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再也看不到一丝春光。
“麻友,我都说了是迷路了,我一个琦玉的穷小子初到东京迷路了不是很正常吗?”
望月忧树摊了摊手,眼睛恋恋不舍地从女孩的小腿上移开。
“你是琦玉人不是山顶洞人,迷路了不知道打我电话吗,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
渡边麻友不是很满意这个解释,进一步追问道。
望月忧树摇了摇头,走到女孩旁边坐下,双手不老实地搂上了女孩纤细的腰肢。
“要我说也可以,但是麻友你也要告诉我你和井上桑说了什么好吗?”
原本气势汹汹的渡边麻友听到这话突然安静了下来,沉默许久后把男孩的手从腰间抽出放在自己明暗不定的脸颊上。
“你看,这就是我不喜欢东京的原因,每一个去过东京的人都会有秘密呢。”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相信彼此的不是吗?”
“即使明知对方在说谎?”
“就算明知对方在说谎。”
随着对话的进行,两人的脸也越靠越近,等到望月忧树说完最后一句时,他已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孩皮肤上的细微毛孔和淡淡瑕疵,以及那双带着不安和期待噗嗤噗嗤眨个不停的大眼睛。
唔
大眼睛里的神情突然变得慌乱,女孩大脑里接受到了自己嘴唇被人入侵的信号,本该发号施令的它此时却默不作声,任由侵略者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感觉怎么样?”
大胜而归的望月忧树舔了舔嘴唇,感受着口腔里的清香,得意地把渡边麻友搂进自己怀里。
“恋爱,很奇妙呢,难怪那么多人会违反恋爱禁止条例。”
渡边麻友学着他的动作笨拙地把自己的嘴唇送到男孩唇边,一触即分后捂着脸傻笑起来。
“恋爱并不奇妙,甚至很普通,只有在遇到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时,才会变的与众不同。”
望月忧树全身酥麻地躺在沙发上,一对剪水双瞳宠溺地看着怀里脸胀的通红的渡边麻友,对于自己在和前世的偶像谈恋爱这件事,第一次有了实感。
“嗯?望月你之前谈过恋爱吗,不然你怎么知道有什么不同?”
被情话感动的一塌糊涂的渡边麻友慢慢回过神来,眼神一凛,发现了望月忧树话中的漏洞。
“这也不用谈过才知道吧,用常理推断下就好了呀。”
望月忧树丝毫不慌,笑嘻嘻地辩解道。
“哦?我怎么推断不出,望月你说说看啊。”
“如果每一对恋人都与我们相像,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分手这个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