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两人默契地把大包小包往地上一甩,齐齐倒在沙发上,精疲力竭地享受着冬日下午的暖阳。
“诶,我们好像还没吃中饭。”望月忧树摸了摸干瘪的肚子,开口道。
“那望月你去拿包料理包,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下吧。”
“那饭呢?”
“不是有电饭煲吗。”
望月忧树摇了摇头,起身把地上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进该放的地方,又选了一包咖喱牛肉料理包扔进微波炉,最后从米箱里舀了一碗米淘了淘放进电饭煲里,算是完成了午餐的准备工作。
“哦,望月你还挺能干的呢。”渡边麻友毫无灵魂地拍了拍手,不咸不淡地赞叹道。
望月忧树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她身边坐下。
“话说麻友你一直就吃这些东西的吗,偶尔也自己烧点啊。”
“没兴趣,有这功夫我还不如多看两集电视剧呢。”渡边麻友取下发夹,任由头发散落在背上,缓缓地靠上了望月忧树的肩膀。
望月忧树本想说以后让他来照顾女孩,但是又想到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都要分隔两地,这句话就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我一直就这么过来的呀,望月你在自责些什么呢?”
渡边麻友没有看向他,却好像未卜先知般地说道。
“可是我来了啊,我来之前麻友你吃便当,我来之后麻友你还是吃便当,那我不是白来了吗?”
“怎么会呢,如果望月你没有来的话,我现在应该躺在床上看漫画而不是在这像个老太太一样晒太阳。”
“麻友你是想说我打扰了你的独处时间吗,那还真是抱歉了。”
“不,我是想告诉望月你。”渡边麻友默默牵上了男孩的手,望着他的在电视屏幕上的倒影,声音好比林间潺潺溪水,清冽而甘甜。
“我生命中曾经那些最宝贵的东西,在遇见你之后都变得暗淡了,即使这么安静地坐在一起,我也觉得比之前一个人的日子幸福百倍。”
望月忧树此时脑中闪过无数动人辞藻,又一一被自己给否决,最后说出口的只有三个字:
“我也是。”
还在想他会怎么回复的渡边麻友从他肩膀上迷惑地抬起头来,推了他一把
“诶,这算什么啊,这句话我想了很久的好吗,望月你就这么剽窃去了,你应该自己想一句的啊。”
“麻友你都说了你想了很久,我只有这么短时间肯定想不出啊,明明是你太犯规了。”
“不和你说了,饭熟了,我去拿出来。”
见说不过他,没能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的渡边麻友气呼呼地走进厨房,打开电饭锅准备把米饭装到碗里,一低头却发现有双手围绕在自己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