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七见薛铃儿这个样子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柔声安慰道:“或许这样的误会反倒是一件好事呢,毕竟如此一来,至少你们的家人们都能够平平安安的,这难道不比什么都重要吗?”
听到马七这番话语,原本还满心焦虑的薛铃儿顿时觉得心中宽慰了不少,那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然而,就在她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马七紧接着说出的一句话却犹如一道惊雷,在她耳边炸响。
马七又缓缓说道:“而且铁头对你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薛铃儿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猛地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满脸涨得通红,大声反驳道,“我可是他的嫂子啊!还是马七你的夫人,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呢?”
马七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接着语重心长地说道:“铃儿,我太了解铁头这个人了。倘若不是因为对你有着别样的心思,他又怎会在赵轩鸣的面前口出狂言,声称自己是你的夫君呢?若不是存着那样的心思,他今日为何要这般严密地监视你的一举一动?而且,如果不是心里有鬼,他又何必一直默默地守护在你身旁呢?”
薛铃儿如遭雷击般愣住了,呆若木鸡地坐在床上。她的脑子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完全转不过来了,喃喃说道:“我是有夫之妇,我是你的夫人。他怎可有如此想法。”
马七发出一阵苦涩的笑声,犹如寒风中凋零的落叶,心酸地说:“你的夫君已然命丧黄泉,你如此惹人怜爱,不然又怎会被人软禁起来,只为诞下麟儿。”
“休要胡言。”薛铃儿的心中突然掀起了一阵狂风骤雨,她有些恼怒地对马七吼道:“你为何要将此事告知于我?”
马七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回答:“感情恰似那陈酿美酒,岁月愈久,愈发醇厚,香气愈浓,令人沉醉其中。”
薛铃儿嗤之以鼻,不屑地说:“你这鬼魅,懂得什么是感情?你可曾爱过?”
“告诉你这个,是想要你断了铁头的念头,以免他泥足深陷。”马七心急如焚地解析道:“我向来对任何女人都心如止水,唯有你,是我心中的那一抹朱砂痣。”
“你这个鬼喜欢我?”薛铃儿恍然大悟,拍了拍挎包里的木墓碑,怒发冲冠恶狠狠的地说:“我可不喜欢你这个死鬼,你也不许有些不应该的念头!否则我烧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