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勉见刘正风持剑挟持着狄修,大声喝道:“刘正风,立刻放了我嵩山弟子!你若胆敢伤害狄修,嵩山派决不轻饶!
此时,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赶到了后院。见到双方剑拔弩张,刘正风劫持着嵩山弟子。
定逸师太急忙劝解道:“今日是刘贤弟金盆洗手的日子,大家都是朋友,何需如此啊?”
“朋友?”刘正风冷战一声,不屑道,“师太,你有见过哪个朋友去参加别人喜筵,暗中派出弟子去抓别人妻小,妄图以此要挟主人的?”
定逸师太没有料到嵩山派如此行径,对丁勉他们不满道:“丁师兄,这就是你们嵩山派的不对了。大家来恭贺刘贤弟金盆洗手,你们抓别人妻小做什么?”
丁勉道:“定逸师太有所不知,我们嵩山派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是为了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
天门道人疑惑不解:“刘贤弟是否金盆洗手,怎么会和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相关?”
刘正风驳斥道:“刘某只是衡山派中一介庸手,儿女俱幼,门下也只收了八九个不成材的弟子,无足轻重。况且今日刘某已经金盆洗手,不再干涉江湖恩怨,怎能涉及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
定逸师太也想不明白:“是啊,刘贤弟金盆洗手,去做那芝麻绿豆官儿,怎么能害到许多武林同道?”
费彬道:“定逸师太、天门道兄、岳师兄,你们有所不知。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暗中勾结,阴谋为害武林。”
此言一出,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震惊,一时说不出话来。魔教和正道势不两立,双方结仇已逾百年。
此时,岳不群发话了:“唉……什么暗中勾结,为害武林。危言耸听了!”
“据岳某所知,刘贤弟与那魔教的曲洋,一人善抚琴,一人善吹箫。二人切磋音律罢了!费师弟,莫要听信谣言。”
刘正风道:“岳兄说的不错,我和曲大哥相交,只是研讨音律。武功一道,从来不谈。况且,我已金盆洗手,不再过问江湖之事,更不会为害武林。”
费彬喝道:“哼!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跟魔教长老曲洋暗中勾结了什么,只有你们知道。岳师兄切莫助纣为虐!”
费彬此言一出,岳不群立即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岳不群笑道:“听费师弟所言,其实你并不知晓刘正风与曲洋勾结了什么。常言道‘君子论迹不论心’,你们都不知道别人到底干了什么,就抓他妻小。如此行为,才是有违正道!”
费彬被岳不群抓住漏洞,一时语塞。
陆柏辩解道:“魔教包藏祸心,等他们二人勾结干出为害武林之事,就晚了!岳师兄,你切莫被他们所骗。”
岳不群心想:‘你教我做事?’
又道:“倘若刘贤弟继续留在衡山派中,他与魔教曲洋相交,倒有可能对我五岳剑派不利。但现在他已经金盆洗手了,不再是衡山派弟子,也不问江湖之事,能干出什么为害武林之事?”
“岳某认为,刘贤弟金盆洗手洗得好。正好撇清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