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嘛……”江温儿靠过去，用手轻轻抚拍着顾文成安抚。顾文成气消了不少，不轻不重得撂下一句话：“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行，一点都不像我们以前。”

顾文成自从报了域科班之后，开始没日没夜的学习。除了吃饭时间之外几乎见不到人，连顾江柔和顾北景姐弟的学习也不太关注了。

顾北景倒是乖了不少，他能察觉到顾文成的心情不好，在补课上也装模作样的配合卫禾，生怕卫禾去找顾文成。

一天江温儿忧心的找到了卫禾说：“小山，能不能帮忙劝劝老顾。我有些担心他。”

“怎么了？”

“老顾最近为了考那个域者太拼命了，眼睛红红的，脸色看上去越来越差。我担心他身体，想要你帮忙劝劝他。”

卫禾不解：“江姐你自己去劝顾叔就好了啊，我一个外人怎么方便。”

“哎呀，这种事情我们女人怎么说的上话，你们都是男人，你说话比我说话管用。”

啊？外人说话比夫妻管用？卫禾看着江温儿的眼神有些无语。江温儿以为卫禾不愿意趟这趟浑水，拉着卫禾的手恳求道：“小山，你就当帮帮江姐吧。”

“好吧，我去试试。不过不一定有效。”卫禾虽说会试试，实则并不对此抱有任何期望。

卫禾走在江温儿前面来到了顾文成的房门外，听到房门内传来顾文成发脾气的声音：“又错了，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哪里出问题了！该死，为什么！”

卫禾用力敲了敲门。顾文成响亮的声音传出来：“不是说了不要打扰我学习吗！”

“顾大哥，是我。”

顾文成将房门打开询问道：“你有什么事情？”

卫禾走了进去，借助油灯的光线能看到顾文成的脸色十分糟糕，有些像蜡鬼。

“江姐看你学习那么晚，担心你身体，想让我过来看看。顾哥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妇人之见，她懂什么。不刻苦学习，怎么能够成功。你不用管她。”

“其实江姐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学习这种事情讲究劳逸结合，休息好了，脑子清醒，才更好学东西。你这样整天这么学习，身子骨也吃不消。”

顾文成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的身子骨才吃不消！我还年轻，身体好得很！你不懂不要乱说。”

卫禾回头看了一眼江温儿，示意你看吧，我说了我劝不了。江温儿露出祈求的眼神，想让卫禾帮帮忙。

卫禾叹气回头道：“你这样学习对成为域者也没有什么太大帮助的。我听过一些传闻，域者要的是知识的逻辑关联，没必要死啃这些难题。也有数据表明，休息充分的人学习效率更高，对知识的逻辑关联也更有效。”

张山的身份是当过兵，是有一些小道消息也算合理的身份。既然顾文成那么在乎能不能成为域者，那干脆拿这样对成为域者不利来劝说或许更有效，更何况他说的还是事实。

顾文成看到了卫禾和江温儿的眼神互动，又看着卫禾的脸庞，火气更大了。一连串怒喷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不是域者，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家教；说到底你也只是一个废物！你什么都不懂，你要是那么厉害，怎么不是域者！你！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懂吗！做好你的家教工作，别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