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禾继续摇头：“不合理，性价比太低了。要毁灭人能直接投掷针对人类的武器就好了。劳动力直接用智能机械代替。大费周折控制人类文明没有任何收益，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最起码我认为我们想这些没用。能星际航行的文明，天蓝星抵抗不了，我们的敌人也不可能是他们。”

这个话题过于沉重，杨思晨索性问起天蓝星的事情：“你说天蓝星有洗脑技术的雏形？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你不知道，而是根本没人在意。大数据广告和大数据投放就是。就像矿泉水的广告内容和水并没有太大的逻辑关系，然后关联起来就属于创造关联信息，然后听过关联信息引导够买。将普通的水卖到几十块钱块钱一瓶，并且觉得这个水就是比一般水好喝，更喜欢。大数据投放就不用举例了，原理一样。

这种大数据信息投放就是尝试绕过关联大脑机制，探索关联信息，形成信息茧房并且将人洗脑成商品人。”

成为商品人的后果，不过就是几乎所有行为表现都是有利于被收割，容易被利用等等而已。进一步可能是奴役化。不过能不能进一步不好说，毕竟他也不了解。

杨思晨点点头，商品人听上去也不像什么太危险的事情。听着卫禾说了那么多，他本就半信半疑，现在变得更加重视起来，问：“一般被洗脑的人有什么特点，能区分出来吗？”

“有一个不太准确的区分方式，被洗脑的人逻辑思维能力和罗辑思维的接受能力会表现得很差。就像同一处水源的水，装在不同品牌的杯子里，不管是怎么品尝，还是给检验成分报告，他都会认定某个牌子的就是更好，或者他就是更喜欢。

但低智人群也这样，所以没办法准确判断。同时，低智人群也更容易洗脑。”

“那有应对洗脑的措施吗？”杨思晨仍并非完全相信洗脑这件事，只是既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和事情是有可能存在的。那么多了解一点总归是有备无患。

“没有。仅从理论上来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尽可能避免洗脑。”卫禾沉吟了一下：“或许有一种求助的办法。”

“是什么？”

“在被洗脑的同时，依靠意志力给自己洗脑特定的简短求助内容，相当于自我洗脑，种下一颗思意种。思意种要内含触发条件和行为内容。”

“如果意志力能种下思意种，那能不能抗住洗脑效果，让洗脑失败？”

“理论不可能，除非对方技术不行很糟糕，但是那种技术糟糕的基本都能烧掉帽子。技术好的，都能把整个人扭曲了，何况区区一个念头。

只能是强化单一念头。这个单一念头还得是藏起来，触发才能想起，否则也会被洗脑后的自己思维同化，就像你现在突然升起叛国的念头一样，会被你的整体思维同化，不再产生类似的想法。哪怕长时间没有激化也会被缓缓同化。

因此几乎只能起到临时求救、报信的效果，没多大用。”

突然杨思晨说道：“你是不是将这些告诉过车将军，他昨天的死是不是思意种的效果！”

卫禾突然一激灵：“之前告诉过他，但是后来他就变了！”

车强国，是这处军事基地内的最高领导人，昨天死于自己的办公室内，经过现场检查，初步判定是开枪自杀。这也是今天对卫禾搜捕力度变得如此之大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