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明本想给夏立诚来个下马威,谁知对方一点也惯着他,针锋相对、怒声呵斥。
“行,姓夏的,算你狠!”
阮秋明缓缓站起身来,一脸阴沉:
“夏乡长饿,请你该给我个交代!”
“你凭什么让派出所抓我们村护村队的人?”
“你今天若不给个说法,可别怪我不客气!”
“你想怎么不客气?”夏立诚冷声喝问,“你不找我,我还要找你呢!”
“哦,你找我干什么?”
阮秋明一脸不解的问。
“那两名司机一个脑震荡,一个脾出血,正在县人医治疗。”
夏立诚一脸严肃的说,“别的不说,你们村里先去将医药费付了。”
众人听到这话,议论纷纷,不知出了什么状况。
夏立诚抬眼扫视众人一眼,出声道:
“阮家村在东河大道违法私设收费点,一辆货车偷溜过去,十来名护村队员驾驶两辆面包车追击。”
“将货车逼停后,他们大打出手,导致两名司机身受重伤。”
“我恰巧路过,便让扈所长将护村队员全都带到派出所去。”
“阮支书,不等我找你算账,你竟敢当着众人的面向我要人,你真是倒反天罡——”
“现在,请你立即安排人去医院支付医药费,否则,后果自负!”
夏立诚说到最后,有意将声音拖长,两眼逼视阮秋明,一点面子也不留。
阮秋明面露阴冷之色,出声道:
“他们偷逃过路费,护村队的人才出手的。”
“若不给他们点教训,以后还有谁交过路费。”
“过路费只有交通管理部门可以收取,你们村凭什么收过路费?”夏立诚厉声喝问,“你们这是违规收费,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东河大道是我们村修的,当然可以收费。”
阮秋明针锋相对。
“阮支书,收费问题是后话,暂时不说。”
夏立诚阴沉着脸,怒声道,“两名司机的事是当务之急,如果不及时支付医药费,医院停止治疗,出了事,你得承担全部责任。”
人命关天,绝非儿戏。
阮秋明面露不屑之色,想想反驳,县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黄济青沉声道:
“阮支书,夏乡长的意见非常中肯。”
“不管怎么说,那两名货车司机是你们护村队的人打伤的,医药费必须是村里支付。”
“如果因此出纰漏,麻烦可就大了。”
“两位阮书记,你们说对吧?”
黄济青这话直接指名道姓阮华君和阮化文,因为他们俩都是阮家村人。
阮华君抬眼看向阮化文,冲其使了个眼色。
黄济青是县委组织部的二把手,这面子不能不给。
这事错在阮秋明,当着现场几十号人的面,阮华君、阮化文就算想袒护他,也张不开口。
阮化文将脸一沉,冷声说:
“秋明,会后,你就让人去医院,将医药费交了。”
“至于其他其他事,等两名货车司机伤好以后,再说。”
阮秋明虽有几分不乐意,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阮化文抬眼看向派出所长扈广仁,沉声道:
“扈所长,你回去以后,将阮家村护村队的人放了。”
“这点小事,没必要上纲上线。”
扈广仁一百二十个不愿招惹将阮家村的人,若不是夏立诚发飙,他绝不会将护村队的人带到派出所去。
乡党委副书记阮化文亲自发话,扈广仁求之不得,连声答应。
就在众人以为这事就此了结时,意外再现。